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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萜又咳嗽了几声,衣襟上出现了几点血迹,这是不平道人将他打出内伤的结果,他的手臂也随着内伤而颤抖,手中的豆子攥在一块。
菽就是豆子,五谷中的最后一个。
欧阳萜身形晃了晃,极力站稳,这一招要耗费不少道气,可以说是背水一战了。
欧阳萜凝视着景宣问道:“你到底是阎王敌的什么人?可以解我五毒道人的毒?”
躺着的欧阳连猛然惊醒,连连说道:“对对对,为什么只有他没中毒,三哥他一定是阎王敌的人,来找我们报仇来了,干掉他。决不能养虎为患。”
阎王敌,景宣眉头一皱,这是姑姑景月的名号,凭借着能解百毒,将快死的人救活,江湖上才称景月为阎王敌,能和阎王匹敌的人,虽然现在不知道狼嚎谷的老婆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姑姑,却也不能向五毒道人透露。
景宣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只说对了两个字。”
欧阳萜紧张地上前走了一步道:“阎王敌绝对死,她是不可能活着的,难道这天下出了第二个能解我们五毒道人毒的人了吗?”
景宣说道:“我都说了,你们只说对两个字,不是阎王敌,而是阎王怕。”
看台上的阎王怕打了个机灵,台上的人都是侧倒的,唯独他服用了暂缓毒性的药才勉强坐起,想要彻底解毒他还办不到,正在这时景宣却将欧阳萜的矛头踢向了他,这个连阎王都怕的人忍不住瞪了景宣一眼。
昔日的江湖上有两位解毒的高手,一个就是阎王敌景月,而另一个则是阎王怕,但是景月的解毒功夫却更高阎王怕一筹,所以景月可以和阎王较劲,而阎王怕则只能让阎王胆怯。
欧阳萜摇摇头道:“臭小子,你说谎,和阎王怕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了,还不知道他,他只能暂缓毒性,而像你这样丝毫没有被毒药所掣肘的人,只有一种可能有解药。”
景宣摇摇头道:“那你可就错了,你怎么能知道这些年阎王怕没有提高能,实话告诉你吧,现在的阎王怕已经可以研发出解你们毒药的解药了,你们在江湖上的日子算是玩完了。”
欧阳萜的眼神顿时变得狠狞,他瞪着阎王怕说道:“这天下决不能有解毒之人,景月得死,你也得死!收拾完这小子,下一个就是你。”
景宣心中呼出一口气,总算瞒住了欧阳萜,不然他们找进狼嚎谷,老婆婆可就危险了,他知道欧阳萜下面要拿出杀手锏了,不敢懈怠,嘴上一边应对,血气和魔气已经悄悄地从背后凝聚,右臂上的剑印随时准备祭出嗜血剑。
欧阳萜将豆子捧过头顶,双眼虔诚地看着豆子,口中念念有词:“菽啊,菽,可就委屈你们了,疾。”
一股黑风从头顶的乌云窜出,卷在了欧阳萜周身,满手的豆子也随着黑风被吹走。
黑风未尽,黑雾腾起,整个武道大会掩盖在了一片黑暗之下。
“万物皆有生灵,撒豆亦可成兵。”
撒豆成兵是什么玩意,景宣心中一颤,心想这个欧阳萜真的什么离奇的招数都有,以五谷为兵器毒药,也是够有想法的,那这个撒豆成兵到底又是什么,景宣不禁好奇起来。
黑雾之下,景宣的视野根本不超过一丈,这是极其危险的信号,作战之中视野是制胜的第一步,如果没了视野那就成了无头苍蝇,翁中的鳖,所以古时战争就有了先派出斥候兵的战术。
况且黑雾之中神识也无法散开,只能凭借着血月的感知力迎敌,景宣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极点,亦步亦趋,脚步缓慢,就担心漏听了什么声音。
过了一袋烟的功夫,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雾中无风,景宣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翻转手掌拍出,想通过掌力的回击力感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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