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闻,他及是用力的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身上的骨头,因为他这样用力,似乎快要散了一般被挤的生疼,但云千雪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欢喜。
直到天边大亮,两人才沉沉的睡去,一同陷入迷乱而香艳的梦中。
云千雪这一睡,不晓得睡了多久。等醒来的时候,霍延泓穿着靛蓝的常服,坐在床塌边。此刻握着云千雪的手,看不够的盯着她。云千雪睁眼,看着他目光炯炯,有些羞赧的要抽出双手。
霍延泓却是捉住了不放,一只手剥开她额头上的碎发,温然道:“瞧着你这样安稳的睡颜,才能真切的觉得,你是回来了,你是平安的。”
云千雪咯咯一笑,道:“是,我回来了,平平安安的。”她语顿,脸上火烧一样,通红,小声道:“昨个儿你直接进了我的帐子,这会儿可去瞧过太后?”
霍延泓牵唇,坏坏的调笑,“小别胜新婚,朕也自然顾不上旁的。你可晓得,朕素了多久?”
云千雪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别过脸道:“且不说和敬夫人有孕。我听说,皇上新封了一个恪贵人,哪里素着了?”
霍延泓立时将云千雪拖进怀里,垂眼笑道:“素不素的,再让你尝尝?”
云千雪被他说的又是急,又是羞。忙推了他说道:“我可受不住了!我也要起身去给太后请安的,不许你闹我!”
霍延泓也不再动弹,只是静静的拢着她,道:“一醒就去太后那边看过,太后没什么精神,朕刚出来的功夫,便已经睡下了。叫你今儿个不必过去请安,安安心心的陪着朕便是了。”
云千雪忙抬手,推开霍延泓要吻过来的脸,小声道:“你,你就不累吗?昨晚上听尹航说,你可是连夜赶路,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别折腾,安安心心睡一觉,歇歇吧!”
霍延泓解开衫子,翻身钻进被窝里。暧昧的在云千雪的耳边说道:“我也想歇着,可抱着你,它却是不听话。”
云千雪被他这一句挑逗的话,说的面红耳赤。推着他,手上却是无甚力气,绵软不堪。
如此这般,自又是一番缠绵。
霍延泓这才终于倦了,闭目沉沉睡去。这一睡,便直到晚上,才起身。
到了晚膳,霍延泓c云千雪到了太后帐中用膳。
这会儿众人都是歇过神,太后才将昨晚上是如何脱险,云千雪又是如何舌颤莲花的将那些流民说退,如数讲给了霍延泓听。
霍延泓眯目,看不够的笑向云千雪道:“你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凶险,这流民若是被你激怒,可要怎么办?”
云千雪吃的饱了,放下碗碟,笑道:“之前一直不知道山下的流民是从何而来,听说是扶风县的流民,我心里便是落地了。”
霍延泓倒是隐隐能猜到云千雪缘何会落地,却也爱听着她说下去,便问道:“怎么会落地?就不怕他们捉了你和太后去?”
云千雪摇头,道:“既然是扶风县的流民,跋山涉水的从雍州到扬州,这样多的人过来,那么必定是有人引导。这些流民为什么会舍弃家乡,过来九华山做这样送死的事儿?我私心想着,必定是为了钱财!所以,我便告诉他们,围山已经是犯了死罪。然后,再用金银珠宝来给他们一个后路。钱财既然唾手可得,谁还会再干卖命的事儿?自然是争抢金银珠宝去了,说来太后与臣妾,对于这帮流民来说,实在是无甚了不得的人!”
霍延泓拊掌大笑起来,道:“也亏得你机灵,三言两语,便是带着太后脱了险。”
“哪里是三言两语,也当得上是生死较量了!”云千雪这话说的豪气干云,亦发惹得霍延泓大笑起来,连声道了几个是,“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后也是乐道:“元妃上前说这番话,倒是把我这个老太婆都吓着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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