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因着皇贵妃有孕的缘故,所以崇文帝也并未在宫外多做逗留,登是时便带着皇贵妃俞氏以及月公主欲要回到禁宫之中。
楚峥在前引着崇文帝,二人言笑晏晏。原香玉不在,所以便轮到薄玉乔将皇贵妃以及月公主也带出府去,众人将将行出王府大门之时,异变突生。
在王府大门前头站着一年岁并不很大的男子,约莫将将加冠的模样,身量劲瘦,模样生的清俊雅致,配上身上以蜀锦所制的月华色锦袍,当真是仿佛翩翩佳公子一般。
不过此刻这翩翩佳公子兀自行至前头,便被自禁宫之中带出的暗卫给阻拦了,前者抬眼望着崇文帝,而后开口道。
“陛下,臣乃翰林院编修廷子言。”
听得这人一开口,薄玉乔倒稍稍有一丝印象,这廷子言并非旁人,便是今年科举的新科状元,因着一手瘦金体写的极好,所以也是得了崇文帝的亲眼,再加之其不过将将弱冠的年岁,便得了状元,即便现下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但日后亦是前途无量。
此刻崇文帝也想起了这廷子言,登时便不由有些疑惑,开口问了一句。
“你守在王府便是为了见朕,到底所为何事,为甚不在奏疏上言道?”
闻言,廷子言俊颜上现出一丝薄薄的红晕,便仿佛薄纱一般,使得这状元郎原本便极为清俊的容貌,霎时间变得更为精致,让人瞧着也不禁心生好感。
薄玉乔远远望着这所谓的新科状元,不知为何,心下突然升起了一股子异样之感。
果然不出薄玉乔所料,崇文帝话落之后,状元郎廷子言便径直跪倒在地,冲着崇文帝不急不缓的三叩首,而后抬眼望着月公主,状似深情的开口道。
“陛下,月公主温婉贤惠,德光兰掖。臣一见之便惊为天人,现下有一不情之请,臣虽知出身鄙薄,配不上月公主,但仍要尝试一番。还望陛下为臣与月公主赐婚!”
听得这状元郎所言,薄玉乔当即便惊愕不已,瞧瞧廷子言略显单薄的身量,将将七尺便不错了,但看月公主如今便超过七尺的身高,便着实称不上相配,且后者现下才将将及笄,若是日后在长些的话,恐怕便更是为难。月公主若是与廷子言成婚的话,着实是不算良配。
因着如此,薄玉乔便暗自转头,扫了月公主一眼,她自以为做的隐秘,但却没有瞒过楚岳的眼,那带着笑意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之时,让他着实羞恼不已。廷子言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欲要求娶公主!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且他楚岳明明便是男儿身,凭什因着所谓高僧批命,便一直扮作女儿身,任众人羞辱调笑?
如今便连一个小小的侍妾都能看自己的笑话,这日子过得也着实窝囊!
被月公主凶狠的横了一眼,薄玉乔心头喘喘,也老实许多,便仿佛鹌鹑一般,恭谨的立在皇贵妃身侧。即便如此,她现下也被月公主给记恨上了,那仿佛利刃一般的眸光便肆意的打量着薄玉乔,让其额际不由溢出一丝冷汗。
此刻崇文帝与楚峥的面色都称不上好看,他二人与楚岳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哪里会不清楚所谓的月公主不过只是个幌子。因着当年楚岳出生之时,真真来了一位高僧,言道楚岳男生女相,若是不将其扮作红妆,当小娘子养活的话,日后恐会遭逢大劫。
如此,众人便不敢怠慢,将宫人的嘴都给堵上,让其不得胡言乱语,安太后所生不是劳什子小皇子,而是大乾王朝的七公主。一晃便是一十五年,楚岳也做了十五年的公主,因着此刻其尚未加冠,所以自是不急着议亲的。
廷子言这状元郎想的倒是不错,他自己的新科状元,虽说出自寒门,但到底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若是尚了公主,日后便是一片坦途。虽说这月公主生的五大三粗,但五官却也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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