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夫子对墨翟瞬时恭敬了许多,两个人倒上水畅聊了许久,现在整修城墙的情况,一点点的谈到了天下形势,自从三家分晋之后,曾经四强之一的晋国严重衰落,列国都是动荡,失去了晋国的阻挡,楚国开始他们几百年的梦想,向着北方前进,称霸中原。齐国在东部扩张,不断的削弱鲁国,越国和楚国又是多有攻伐,天下的局势肯定是越来越混乱。墨翟和公良夫子谈到了这些,都是叹了口气。
说到了这些公良夫子就开始问起如今卫国的对策,墨翟沉默了,轻声说道:“鄙人不过是一介野人,不敢妄加言论。”
“还请先生但说无妨。”
墨翟说道:“如今,卫国虽然是繁盛,但是以我所见尽是奢靡之风,如此下去实在是祸患。”在鲁国的时候,墨翟就是听说过桑间濮上和郑卫新声,如今来到了卫国,行走在濮水之畔,土地宽阔,气候温和,桑树遍野,果真是桑间濮上,耳边还有阵阵的贵族子弟的丝竹之声,卫国音乐不仅优美动听,而且相当普及。在濮水岸边,桑树林中,青年男女边劳动边歌舞,不在乎路人的眼光,谈情说爱。在卫国人眼中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墨翟这样饱经战乱的人眼中,实在是亡国之风。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翟对公良桓子说:“卫,小国也,处于齐c晋之间,犹贫家之处于富家之间也。贫家而学富家之衣食多用,则速亡必矣。今简子之家,饰车数百乘,马食菽粟者数百匹,妇人衣文绣者数百人,吾取饰车食马之费,与绣衣之财,以畜士,必千人有余。若有患难,则使百人处于前,数百于后,与妇人数百人处前后,孰安?吾以为不若畜士之安也。”
卫国帝丘的各处到处都有贵族雄伟而高大的建筑,刻木兰以为榱,饰文杏以为梁,美丽的飞阁高接云天,抬头则见云霞的轻慢浮动之美,低头可以看到运河之水笔直流长,亦可看到座座苑囿郁郁葱葱,这样的奢靡之风,怎么可能国家长治久安。
“先生,您说的是,卫国自从迁都之后百年都是少有战事,如今这样的奢靡,却也是让人担忧。”
墨翟说道:“正是,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役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病。如今卫国这样的耗费用度,即便是在坚固的城墙都是不可能挡住敌人。”
公良点点头说道:“先生,我愿意向王上引荐,希望您能够留在卫国,辅助卫君。”
“不了,多谢夫子好意,再过日子我打算离开卫国,去往各国看看。”墨翟推辞道。
“那好吧,我会向王上引荐,希望到时候先生愿意留下来。”墨翟和众多的弟子说明了打算,几天后墨翟带着学生们离开了卫国都城帝丘,墨翟他们已经离开帝丘十几里,公良夫子突然派人来,说是卫君并没有打算聘请墨翟,但是公良夫子还是希望墨翟能够留下来,做他的家臣。再三考虑下,墨翟对着自己的几个弟子说道:“平远,你带着几个人去公良夫子那里,继续帮助他吧。”几个弟子答应道,跟着来人回到了帝丘。
一行人走在路上,弟子公尚过问道:“老师,卫国那里的城墙都是还没有铺设完成呢,我们这样走了不好吧我们接下来去那里。”
墨翟摇摇头说道:“我们已经将大部分的弓弩完成,只要组装一下就可以了,而且我的大伯他们还在卫国,他们可以继续完成铺设的。”
有人问的:“老师,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墨翟看着东方,眼神迷离的说道:“宋国,去宋国。”
宋国那是自己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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