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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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丝并不是个喜欢得瑟的女人,可从十米跳台跳下之后,她装的很淡定,内心却是雀跃,甚至偷偷地得意着,就连害怕c激动后的颤抖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可人生总是这样,总有人在你特别开心的时候,跳出来扫兴。
蒋文艺数落着傅晚丝,还越数落越来劲。
“不会游泳你逞什么能?还起跳七米五你是忘记了小时候快被淹死的经历!”
傅晚丝一出了游泳馆,就直奔停车场,连去找白玉谦都不敢,就是为了躲避蒋文艺。
哪里会知道,蒋文艺给她来了个定点蹲守呢!
她叹了口气,很无力地辩解:“小时候的事情还提它干什么!再说了,现在我已经会游泳了”
“滚蛋,能漂的起来游不走,也叫会游泳?”蒋文艺说话的时候,仿似喷着火。
其实这事也怨他,他帮她克服对水的恐惧,花了差不多10年的时间,再后来,他就进了电视台,又遇上了吴好,忙得不分东西。
想到这里,蒋文艺软了语气:“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哥哥还教你游泳。”
“别,你不忙了我还忙呢!”傅晚丝的拒绝一点儿都不客气。
她和蒋文艺的关系胜似兄妹,却还是没有那层血缘关系。
她的身边没有管的宽的男人,可他毕竟已经娶妻,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内心。
所谓的爱屋及乌,在婚姻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女人要的爱至高无上,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个经典的问题“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妈况且都分不走的东西,她一个没有血缘的妹妹,瞎参和个什么劲。
教会傅晚丝游泳,是蒋文艺十几岁时就下定的决心。
如今重拾决心,他不依不饶:“万一哪一天下大雨,城市内涝,你就不怕淹死你自己!”
傅晚丝小时那场不愉快的被淹经历,还真是和内涝有关系。
她和蒋文艺小时所住的基督教大院,八年前拆迁,如今成了高楼林立。
可据说到现在,一楼的房子还卖不出去。
就是因着地势太低。
谁特么愿意花大价钱买套房子,一下雨,就在屋子里养鱼。
基督教大院还不曾拆迁的时候,可以算得上是城中地势最低的地方,就是下一场小雨,也会聚集了半个城的雨水精华,被淹的那种。
那一年沿江的地方都在抗洪救灾,几乎是全国范围内降雨,雨下的很大。
那时候的老傅同志还是个敬业青年,为了他敬爱的手术台,忙起来,几天几夜都不回家。
老傅同志经常性地不回家,就和她家经常被水淹一样,她早就习以为常。
是以,当雨水漫进屋里来的时候,她还淡定地躺在床上。
再后来,床被飘了起来。
再再后来她只记得那时她身高快一米三了,不甚落入水中的时候,拼命挣扎也是徒劳。
最后,到底是可亲可敬的民警叔叔及时救了她,还是蒋文艺,她已经不记得了。
说的是已经克服了恐惧,可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种毛骨悚然的无助感觉,还是轰然来袭。
傅晚丝冲着蒋文艺怒道了一句:“我家现在住七楼。”
这就想打开车门,进到车里,躲开烦死人的蒋文艺。
可她忘记了车钥匙在白玉谦那里。
傅晚丝几乎是去开车门的瞬间就想到了这件事情,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了汽车解锁的声音。
她下意识往后看,白玉谦就站在那里。
蒋文艺也看见了他,伸出手,和他寒暄道:“你好,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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