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出了宫殿的范围。
只是,就这样将她扔在这里,难道不惧她逃走么云卿疑惑的极目看向四周,可是周围一片黑魆魆,除了不远处浓重的阴影,什么也看不清。云卿无奈,只得靠着铁门坐下,静静地等待天亮。
经过整日攀山的辛苦和白骨阵的惊吓,此时突然松下心神,云卿竟然迷迷糊糊地靠着铁门睡了过去。及至醒来已是日上中天,云卿懊恼地一跃而起,挑眼看向四周,这才发现此地是一处被高耸入云的山峰围出的小小山谷。
山谷里的景致很好,清潭碧草,草间星星点点地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野花,谷里的地势也很平坦,一眼便能窥清全貌。
云卿纳闷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个女子在欺骗自己,可转念又觉得那女子完全没有必要这般做。犹豫良久,云卿离开铁门,走到山谷中央,认认真真地观察地面,终于让她找到了人的痕迹。
清潭边的草有明显倒伏的痕迹,显然是重压造成的,想来必是有人在此站立过。云卿蹲下身仔细看,只见有几株草的草叶上凝聚着几点暗红,一看便知是血。云卿一惊,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强自按捺下心神,云卿弯着腰,顺着清潭边走动边寻找,果然在不远处又发现了几点血迹。顺着血迹走了一阵,云卿直起身,看向面前的一座山峰。
难道进山了山谷里很安全,为什么一定要进山云卿万分不解地下意识转头向后看了看。这一看却吓出一身冷汗。只见原本青草茵茵的地上乍然间伏满了长长短短c粗细不一的蛇。这些蛇的颜色都很艳丽,让人一看便知毒性甚重。
此时这些蛇都抬着三角形的脑袋,嘶嘶地吐着蛇信,贪婪地紧盯着云卿,只是好似都忌讳着什么一般,一条都不敢靠近云卿。云卿忍不住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一手紧紧握住挂在颈项上的一颗很不起眼的珠子,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
珠子,是云卿的师尊赠给云卿的。起初云卿只当是件玩物,直至偶然间发现只要她将珠子带在身边,蜈蚣c蟾蜍等毒物就不敢靠近她,她才上了心,用一条红绳穿了一直挂在颈上,片刻不离身。幸好有这颗珠子,否则昨晚那般毫无戒备地熟睡,怕是连自己如何进的鬼门关都不知晓了。
脸色苍白地最后看了眼满地的毒蛇,云卿毅然转头进山。虽然明知于她来说,待在山谷之中远比进山安全得多,云卿却不得不去,她答应过要保护好花月容和沫儿的,决不能食言。
进山的小径很小,越往里越窄,渐渐地再也不见,只能自己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道路。一路上,云卿都未发现什么异常,走了许久都未听见人声。云卿以为自己挑错了方向,转头想要原路返回,这才蓦然发现,已经辨不清回头路。
想了想,云卿只得继续往前走。直走了一个时辰,云卿都未碰着一个人。山中很安静,安静到连鸟兽的声音都听不见,云卿越走越觉得不安。
突然,寂静中一声微弱的惊叫声闯进云卿耳中,声音很是熟悉,正是花月容。云卿先是一喜,随即一惊,轻云游步法展开,迅速地略向声音的来源处。
转过一处浓密的灌木丛,云卿首先看到昏倒在地的沫儿,沫儿颈后有一处明显的淤青,显然是被人敲在后颈上晕倒的。
云卿抱起沫儿的身子匆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又轻轻将沫儿放回地面,蹙眉寻找花月容的身影。花月容没有再出声,云卿只有侧着耳朵,仔细地辨认不寻常的声音。
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从云卿身侧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传来,云卿陡然扭身掠去,待看清灌木丛后情景,不由倒吸一口气。
只见花月容紧闭着眼,毫无生气地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细腻光滑的肌肤,一个头发纠结散乱c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正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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