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抚,蓝天白云。
在河县县城东南角的闹市之中,有一处极大的宅子,这宅子交通便利,三面有水环绕,一条小河将这个宅子和周围的闹市隔绝了开来。真可谓是闹中有静,静不离市。宅子里面奇花异草,参天树木,亭屋交错,延展几百米,显得是一片繁体富态,不时还会有鸟儿的鸣叫从中传出来,更是让人有种天地祥和的感觉。
要说若是一般人能有这么一处宅子,估计那人都得高兴的感叹祖上烧八辈子高香了。虽然一般人肯定会高兴,但是,此时这宅子真正的主人却和这一般人不同,因为他是怎么的也高兴不起来。
“爹,爹啊,你倒是说话啊!”
在这宅子的西厢房内,一个挺着富态肚子的年迈男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在这年迈男子旁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少年,之所以说这人是个少年,那是从他的声音判断而来的,要说他的脸,此时还真是看不清楚。
只见这少年脸上用白布包裹着,白布之下,是一层泛黑的药,一些汁水从白布上浸了出来,看上去不禁让人感觉恶心。
“说说说,说什么说!老子让你好好的在床上养伤便是,谁让你又胡乱安排了啊?就我们家的那些家丁,是人家的对手吗?都还不够给人家挠痒痒的呢!哼,要不是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我今儿非得打死你不可!”那富态男人气得对着床上少年就是一骂,“刘县太爷都跟我说了,那小子得到了贵人的看重,我们有仇,又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去报!你让我们家的家丁去胡乱的做作,你是生怕害不死我是吧!啊?!”
富态男子说着话,是气得直跺脚,此时若是细看他那模样,可见他气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再看他那瞪得快鼓出来的模样,却不是黄有才是谁?
而那床上的少年,不用多说,便知是那日被刘波打的连黄有才都不认识了的黄世仁。
“你就知道教训我,你看,你自己看看,你看我这模样,我这脸!”黄世仁被他老爹这般教训,心中顿时涌上了一股莫名之怒火,气得直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他老爹就是一阵质问,可是,黄有才那日被刘波打的够惨,躺在床上都嫌身上疼,现在这猛地一起床,身上一阵钻心的疼,竟站将不稳,直摔在了地上。
黄世仁咬了咬牙,见黄有才还有些心疼自己的模样,便又生气的道:“哼,你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了,你不但没去找人报了仇,还两次三番的给人送去了银子。怎么的,你儿子不是你儿子是吧!那放牛小子才是你儿子是吧!黄有才,我看不起你!”
“”
黄有才见自己这儿子是王八吃称,铁了心要干刘波的意思,心中不禁摇了摇头儿,自己堂堂黄家,河县好几代的贵族,没想到竟被一个放牛娃娃逼到了这个地步。黄有才想想都觉得自己愧对自己的祖宗了。
黄有才上前几步想要将黄世仁扶起来。
黄世仁见自己老爹来扶,竟不给他这个机会,哼了一声之后,自个连着手带着肩朝着床上爬了过去。
黄有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儿,走到门口四下看了一看,见外面没有人,便将门儿一关,来到黄世仁面前小声的说道:“儿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啊?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能杀了那个放牛娃娃,你以为为父的就不想?!”
“嗯?”
黄世仁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他瞪着两眼看着黄有才,一脸急切的想知道下文。
“我告诉你吧,得罪了我们黄家,不管他是谁,我黄有才都绝对不会放过他!”黄有才恨恨的说道,“但是你啊,你可是我黄有才唯一的儿子,以后可是黄家的继承人,你做事儿可得多动动脑筋,凡事儿多考虑考虑后果。不然以后怎么作这一家之主,祖宗基业”
“哎,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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