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圣琉这么一说,花曲玫倒还有点不好意思了,靠在凌圣琉的怀里,淡笑着说道:“皇上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宠幸其他嫔妃了,今个儿她们来找我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啊,女人一生青春不过短短数十载,若是被皇上遗忘了便要老死在这宫里头了,真的很可怜啊。”
床上的凌圣琉依旧半眯着凤目,情绪没有一点变化,自古以来哪个皇帝后宫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谁会在乎女人的可不可怜,是不是要老死在这宫里?那些将女儿送进宫中的人所图的也不过是荣华富贵,谁又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皇帝呢?
见凌圣琉半天没有说话,花曲玫便知道了,自己这些话算是白说了,恨恨的弄乱凌圣琉的头发,不再说话。
沉默了许久,凌圣琉终于缓缓开口,他胳膊微微用力,将花曲玫整个人代到自己身上,两个人互相对视,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花曲玫,凌圣琉开口问道:“倘若朕真的听了你的话雨露均沾,到最后反而不爱你了怎么办?”
“皇上的心从来都不是我能说的算的,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请皇上废了我的皇后之位,然后出宫!”出宫后自立门户,养他十个八个男宠,活活气死你!这句话花曲玫没敢说出口。
一双凤目狠狠地盯着花曲玫,过了半天,凌圣琉有些无力的叹道:“朕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反正里面肯定不是大便”
“你”危险的眯起凤目,狠狠封住她的朱唇,看来一定是朕的功夫不到家,没能让皇后满意,所以还会有闲心替别人的青春担心!
这一战,直到皇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连连求饶,而皇上依旧不肯罢休,于是一整晚,凤仪宫中的某个房间,皇后一直都在不断的求饶,直到没有力气求饶。
第二天醒来,凌圣琉早就上早朝去了,喜儿和心儿看着花曲玫身上的吻痕忍不住捂嘴偷笑,欢喜的不得了。
此后的几天里,凌圣琉一直在忙于政务,之前遗留下来的奏折,边关吃紧,秦国政局紧张,太子与秦穆白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谁做皇帝直接影响到赤月国。
在御书房忙了几天,凌圣琉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晚上竟然临幸了贤妃,要说贤妃现在可是个万年大怨妇啊,从吕家衰败以后就没被皇上宠幸过,凌圣琉这一举动明明白白了告诉大家,皇后娘娘的话还是很管用滴。
此后的几日里,荷妃几人对花曲玫更加殷勤了,果然,没过几天凌圣琉又去见了荷妃,凌圣琉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要来见一次花曲玫,而且每次来身上都沾着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儿,花曲玫平日里最讨厌香味重的脂粉,心里虽然讨厌,却也没有明说,只是命人在屋子里点上了熏香。
半个月后,容妃突然病倒,作为皇后,花曲玫自然要带人慰问,来到容妃的住所,只见到容妃躺在床脸色苍白,一旁的谢昭仪似乎比容妃更加憔悴,看见两人这幅模样,花曲玫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回去劝说劝说凌圣琉,既然已经决定要雨露均沾了,能不能先可着旱的比较严重的来?
回到凤仪宫,花曲玫立刻命人做了补汤,花曲玫亲自送到了御膳房。
见花曲玫亲自送汤,凌圣琉心里十分欣慰,端起汤碗一边喝着一边夸赞:“凤仪宫做出来的膳食果然比御膳房做的还好,这是什么汤?御膳房好像从来没做过。”
自然是没做过的。
花曲玫眼疾手快的又替凌圣琉盛了一碗,笑着说道:“这是鹿鞭汤。”
“噗”凌圣琉一口汤喷了出去,恨恨的擦了擦嘴,一双凤目中满是怒火:“你觉得朕需要喝这个吗?”
“皇上自然是不需要的,这只是臣妾的一片心意”把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花曲玫终于开口劝说道:“容妃刚刚病倒,我去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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