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和僧人们一起下田,日头下一晒就是一整天。故此,僧人们对这孩子口服心服,再无二话。
云雁回在田间住了大半个月,待到这里事宜都上了正轨之后,方带智生回大相国寺复命。
因为每天在日头下毒晒,云雁回晚上一回去脸上就变红,红完就黑上一层,如此这么些日子下来,原本白白嫩嫩的孩子又黑又瘦了,一笑起来牙齿都显得格外白。
智生也是一样,成了黑里俏。
方丈被云雁回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这么实诚,毕竟以前的工作都不需要这么艰苦,谁知道若有苦他也吃得了,一点也不像同龄的孩子。
再听云雁回条理清楚地报了出来这些日子是与谁做了交易,有多少多少鱼苗放养,耗费人工怎样,等等数据都十分清晰。
这些事情,方丈可是一样也没管,云雁回从一开始就是拿走了买鱼苗的钱,然后到现在回来,事情就都办妥了,现在基本上就是等鱼长大,中间的维护都已教会僧人们,无需方丈费什么心。
方丈只觉贴心无比,大相国寺杂务那么多,若是能多几个雁哥儿这样办事的人,他真是省心得多啊。
方丈大悦,“雁哥儿这一个多月来操劳了,看你黑瘦许多,了然师弟和郑娘子都该心疼了。节会管理那边你继续放一放,且去休息一段时间吧。”
云雁回干脆地应了,与智生各自回家去。
一回去,差点把郑苹吓到。
郑苹在家里,云雁回进门,逆着光对她笑,喊了声妈妈,只看得见牙在亮。
“”郑苹半晌才敢认,“我的儿啊,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云雁回底气不足,“是晒黑了一点儿吧。”
这能是一点吗?郑苹眼泪都快忍不住了,把云雁回揉进怀里,“儿啊,怎黑得像块炭了?方丈不是派你养鱼么?”
“真有那么黑吗?”云雁回郁闷地摸了摸脸,“很难看?”
郑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喜欢儿子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难看啊,于是含泪点了点头。
待到双宜和小宝回来,也是一致地说黑极了,尤其是和身上有明显的色差,很不好看。
云雁回心道看来我还是和古天乐不一样,换个色大家都不能接受,谁叫现在不以黑为美,于是老老实实去找了然,希望他开些美白的药。
了然也被吓了一跳,忙开了些药,端详半天,“且再买些洗面药吧。”
“至于吗?”云雁回甚是怀疑,这洗面药就是古代的洁面乳,什么去油祛痘润肤美白,效果之多和现代产品也不差,而且还有不少名牌专卖店。
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云雁回还是去买了些洗面药来,内服外敷,双管齐下,他还没怎么样,郑苹反正是每天盯着他的脸看有没有白回来。
郑苹还拘着云雁回不让他再出门,免得又晒太阳。
云雁回就在家里继续想禾花鱼日后上市销售的事情,虽说可以想见销路不是问题,但以他之见,禾花鱼最好是和相蓝纸一样,做成品牌。
这是一个可以长久发展的路子,禾花鱼多养几代后,质量也会越来越好,更可以扩大到寺里其他稻田,增产不少,品牌更是有助大相国寺的影响力。
如此在家憋了好几天,云雁回憋出了个一箭双雕的主意。
为了佐证,云雁回又要去做个市场调查,只是他刚要往外面蹿,就被郑苹按住,“雁哥儿啊,你也不看看你这脸,可不许往外跑了,乖乖在家养好了。”
“娘,男人的脸要那么白做什么!”云雁回急了。
“怎么不要?女娘爱美,你若是生得丑陋无比,日后哪有人愿意嫁给你,黑黑的,多难看。”郑苹念叨道,“你得听过来人的话,虽说你现在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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