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了,弱弱地道:“表叔表婶好走”
赵允初搭着云雁回的肩膀,也一副为人长辈的样子,“我看飞波是越来越不长进了,不过今日有事,下次咱们再教育他。”
郑凌:“”
好个赵允初啊,倒是挺不要脸的。
云雁回和赵允初相携出门,恰好看到郑凇也在门口。现在府学还没放假,只是郑凇他爹要调去外地了,因此特意请假回来相送。
此时,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在他面前躬身而立,郑凇则捏着一张纸在看。
云雁回和郑凇打了个招呼,只见郑凇表情有点慌张地望过来,那个瘦小的男子闻声,也抬头看了一眼。
云雁回一看这人的脸,立刻板着脸问郑凇:“谁写的信?”
郑凇不安地道:“是二斋的斋长,葛云。”
“他给你写信做什么?”云雁回继续问。
郑凇不敢回答,又不敢撒谎,低着头不做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现在恐怕不在学舍,而是在院街吃花酒吧。”云雁回冷笑了一声,“还派龟奴来送信,难道是没钱了找你借钱?”
郑凇微微惊讶地看着云雁回,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
云雁回:“呵呵,满东京哪处叫得出名儿的秦楼楚馆,那里头的花魁娘子和龟奴我认不出来啊”
郑凇:“”
赵允初赶紧扯了一下云雁回的袖子,“雁哥儿,有歧意。”
那些院街的人看了周人爱发达的过程,对云雁回自然都很是热情,不止是这一行的,那些商贩不也都和云雁回熟识,他可是和群众打成一片。
那个龟奴这时候也凑了上来,“云郎真是好记性啊,那小郎君的几位同窗今日到我们那儿过夜,商量着把这位小郎君叫过去‘开开眼’,因此打发我来送信呢。”
他一张嘴,竟然把客人给卖了。
郑凇看着这毫无职业道德的一幕,也是无语了,这下他就是想维护葛云也维护不了了。
果然,云雁回面沉如水,“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逃学嫖宿,居然还敢教唆未成年的小同学一起去,真是大胆。”他转头问郑凇,“你以前没和他一起去过吧?”
郑凇的脸顿时红了,用力摇头,“没有。”
“那就好,你年纪还小,快回去吧。”云雁回平复了一下心情,淡定地说道。
郑凇迟疑地道:“表叔,你要去抓他们吗?”
云雁回笑了一下,透出一点狰狞,没有正面回答,“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云雁回把郑凇赶了回去,又对赵允初说:“咱们今日是约好了的”
赵允初赶紧贤惠地道:“你忙就是了,不急的。”
“没有,”云雁回说道,“我的意思是,干脆等我整完那些学生,咱们就在那处开房好了,我告诉你,那地方肯定有不少”他靠着赵允初小声嘀咕了几句。
赵允初:“哎,这么放浪的啊。”
云雁回看他还装模作样假正经,说道:“哦,那算了。”
“别别别——”赵允初拉着他的胳膊,“那就在那里嘛”
云雁回c赵允初二人被那龟奴殷勤地带了回去,一路上把学生的情况出卖了个光,而且保证会全力配合云雁回的行动。
“云郎是个好先生啊,这些人居然如此辜负您,这日后东京的院街,肯定没有要接待他们的了。”那龟奴还在吹捧云雁回。
云雁回简直哭笑不得,“还封杀,像话吗?就是我们府学有规矩,上课期间是不能外宿的。”
很多学生都成年了,虽说学校不建议他们眠花宿柳影响学习质量,但是说封杀什么的,还是太夸张了而且,这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云雁回是什么流氓头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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