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知道,有的来自于旁人之口,但更多的,则是亲眼目睹留下的印象,不需要什么道理来体现。
慈幼局的大孩子,有的读了书,有的没读书,他们出了慈幼局之后,偶尔会回来看看,或有人传来他们的近况。那些读了书的哥哥姐姐,总是比没有读过书的境况要好很多的。
很多人都知道,有个从慈幼局出去的哥哥,被送去小学读过书,后来自己争气,考上了大学,后来已经做了一家书院的先生,自己置了家院薄田,还娶了妻。
这个哥哥的命运,是很多慈幼局小孩羡慕的,这是他们所知中最好的未来了。
而拼搏,通常从慈幼局就开始,只有少数人能够去上小学,这些人中能够有下一步发展的,就更少了。
不过不能读书,识字的话还能做很多事,选择比不识字要多,工作的种类也更加体面。
现在有这么一个“有教无类”的机会,叫他们怎么能不珍惜。
又过五日,裁缝铺便将新衣都送来了,大家围在一起,排队等喊到自己的名字,领新衣服。
所有人的新衣服都长一个模样,除了尺寸不同,特别漂亮,是红褐色的,还包着边,胸口处绣了一些字,但是很多人都看不懂。
有识字的大孩子说,这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名字,还有慈幼局的字样。
秤砣领到自己的衣服后,兴高采烈地摸了一遍,又试穿了一下,然后就嚷嚷开了:“不对,发错了,这不是我的衣服!”
“怎么不是啊?”小燕儿说,“秤砣哥,你看你穿着多合身啊。”
“再合身也不是,你看,这里写的不是我的名字。”秤砣指着自己胸口的字样说,“秤砣是两个字,这里却写了三个字!”
“对耶!”小燕儿一看,果然是这样,“秤砣哥真聪明,这真的不是你的衣服。”
云雁回正在那边帮忙一起发衣服,听到秤砣在这边喊,便走过来一看,“我看看,发错了吗?”他念出来衣服上的名字,“陈大全陈大全是谁?这是陈大全的衣服?”
“你看,我就说,这是陈大全的衣服”秤砣开心地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挠了挠头,“等等,陈大全好像是我的大名啊。”
“”云雁回哭笑不得,“秤砣,你还要想一下才记得这是你的大名啊?”
秤砣低着头,脸都红了,他觉得很丢人。
周围的小孩都哄笑起来,“秤砣连自己的大名都不记得!”
“我记得,我记得!”秤砣小声说,“哎呀我就是忘了一会儿!”
秤砣揪着衣襟,盯着那三个方方正正的字看,决定一定要把这几个字记下来,以后就不会认错了。
对于好多人来说,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写的,颇感新奇,甚至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临摹起来。
林易看到这欢声笑语的一幕,十分感慨,“这些都是好孩子,多容易满足。”
“嗯。”云雁回想,因为他们拥有的太少了,不过很快,郑凌他们的公益广告就可以登出去了。
月末的时候,郑凌团队的孤儿主题连环画如期刊登,果然引起了很大反响。
虽说这期没有《三国》连环画,但是并没有很多怨言,就算有,很快也消失了。
这连环画对应的是一个很广泛的社会现象,人们养不起孩子,无奈抛弃他们,再不敢去看,这些孩子在朝廷的供养下,努力生存。
连环画中,普通人家用不上的一个旧七巧板,在捐赠出去,成为慈幼局孩子最珍贵的宝贝。有幸去上学的孩子,回来之后,将自己学会的字交给其他人,就用树枝当笔,泥土做纸张
通过《东京日报》这个平台,通过连环画的呈现方式,慈幼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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