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昵挽着陈鄂的胳膊走在步行街上,越发感到幸福满满。作为一个从北边某个破落县城的穷乡僻壤来到省城的乡下女孩,她自然也是和同龄人一样,渴望能够昂首挺胸地自由穿梭在步行街的那些精品店里,而不是仅仅在门口对着那些好看的衣服流口水。
事实上,如果不是家里有各种各样的现实困难,谁会来学戏啊!
林雪妈妈是下岗职工开这个小卖部糊口饭吃,宋昵家里有几亩薄田,收的粮食交往农业税和各种提留之后连糊口都颇为艰难。
宋家把女儿送到省城,若不是国家包揽了三年的学杂费是断然拿不出这个钱的。他家给她分的生活费,一个月也就一百块钱,有时候还要拖一拖。在认识陈鄂之前,宋昵还要和林雪公用一根口红,一支眉笔。
不过,现在她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高高兴兴的试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只要这些,她就感到很满足,毕竟这只是一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啊。
尽管在五十多年前都可以当妈了。
陈鄂是一个很开朗的小伙子,尽管他的口音带着外地的方言,但宋昵并不在乎:两个都不是本地人,矫情什么劲儿呀。
更何况,但陈鄂带她看了他那在东江西路上一百四十平米的大套房之后,宋昵感觉自己的整个心都要融化了:这么大的房子,在寸土寸金的省城,该值多少钱啊!
“我也不知道。表叔说我可以一直住下去。”陈鄂把所有的灯都一张张打开,宋昵好奇地看着那60寸的进口大彩电,一人高的组合音响,还有各种看上去就很昂贵的家具。
“这地毯是羊毛的吧。”她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铺在客厅的波斯羊毛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神中无声的说着四个字:“我能踩吗?”
“上去踩踩看。”陈鄂挽起她的手,帮她脱掉拖鞋和袜子:“赤脚感觉更好。”
宋昵的粉面红扑扑的,看着他把自己的袜子一只一只脱掉,手指还似乎无意的却又像是有意的在她足底挠了一下。
但是羊毛地毯的触感真的很好,她感受到四面八方那种涌来的细密而且温柔的感觉,仿佛是在阳光下奔跑的感觉。
陈鄂扶着她,不知不觉的,他从后面搂住了宋昵的腰,少女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她感觉那一双铁一般的手臂将自己牢牢地圈住,根本挣脱不了——不,应该说是,她也不想挣脱,她情愿就在这细密而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沉沦,直到无边的黑暗将她覆盖。
这一切来得太快,又仿佛是顺水而行,一切都那么自然,她仰面看着那精美装修过的天花板,繁复的图案让她感到眩晕,这周围的一切,都与她之前十七年的生命历程格格不入。但是她清晰而且明白的意识到,自己想要的就是这个,自己想要的东西很简单。
大房子c华贵的衣服c精美的家装c昂贵的首饰还有再来一辆名牌的汽车吧。
她热切的回应着陈鄂的热吻,雪白的肌肤与欺压在上的古铜色健壮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牛奶融化在了巧克力之中,仿佛是伴侣消融在咖啡粉中。
原始的冲动开始迸发,自然的魔力笼罩着全身。她的长发凌乱的飘散在纯洁的羊毛上,玫红色的香唇渴望着更为激烈的拥吻。她感到不满足,她渴求更多,更快,更强她贪婪地榨取,她渴望一切,欲求一切,直到地球爆炸,宇宙消灭之时。
当一切重归于死寂之后,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自己的心声。宋昵依偎在陈鄂的怀里,嘴角边挂着迷人的微笑,那是春蕾绽放后的娇艳,是雨打红莲之后的艳丽,是牡丹怒放时的瑰丽,此刻,她美得恍若是维纳斯的化身。
陈鄂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逡巡在她姣好的胴体上,宋昵感到一丝羞涩,却并没有遮遮掩掩。没有必要了,她对自己说,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