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菜地,好像被冰雹打过一样,一片狼藉。
“偷菜贼,我和你势不两立。”张玉燕愤怒而呼。
菜地是她崛起的希望,这里凝聚了她无数的心血,就这样被人践踏与破坏,就好像有人从她身上剜肉一样。
她眼睛红了,眼泪流出来
“燕子,别哭了,快报警吧。”刘长顺拍了拍哭的伤心的张玉燕的肩膀,让她赶紧报警。
那些赶来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出言安慰张玉燕,也有人在猜测这事是谁干的。
报警后,警察们很快就来到,他们在菜地里拍照,搜集证据,又找张玉燕录口供,问她和谁结仇了,有没有怀疑目标等。
两个小时后,警察们离开了,他们让张玉燕不要着急,耐心等消息。
其实,像这种偷菜的案件,很难破获。因为农村和城市不同,一到晚上,整个村庄一片漆黑,地里又没有装监控,哪有线索追查小偷啊。
“该死的小偷,诅咒你生儿子没嘴巴。哼,如果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十倍报复你。”眼泪流过,发泄了心中的憋闷,张玉燕心情好多了,她也明白靠警察很难抓住小偷,这事还要靠自己,她秘密布置了一些防盗措施,之所以秘密布局,是不想引起偷菜贼的注意,以便抓获他们。
三天后的夜晚,月黑风高。
凌晨两点,突然有一辆小卡车驶向张玉燕的菜地。小卡车的人好像怕桃源村的人知道他们来了,连卡车的车灯都没开。
小卡车在距离张玉燕菜地一里地的位置停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哦哦啊啊说了几句。
二十分钟后,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来到小卡车旁。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连忙下车,道:“四狗,你真他娘的墨迹,我给你打电话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你才来到。”
那道黑影嘿嘿一笑:“钟哥你消消气,你打电话时,我正和俺家那口子干那啥呢”
他嘴里发出一阵男人都懂的笑声,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腰,“年龄大了,做了一个多小时,就累得直不起腰了”
“行了,别显摆你那点本事了,正事要紧。”钟哥打断四狗的显摆,让他在前面带路。
四狗嘻嘻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另一条路,说道:“不要从这里走了,换条路。”
钟哥一愣:“上次不就是走的这条路嘛,这次干嘛要换路啊?”
“那小丫头有防备了,如果咱们从这条路上走,被人抓个正着。”四狗解释道。
钟哥向四狗竖起大拇指,赞道:“四狗,不错嘛,办事挺靠谱。”
四狗和钟哥一起坐进了小卡车的副驾驶位置,两人挤在一起,四狗给司机指路。
“哎,四狗,你带把钳子做什么?”钟哥感觉四狗裤兜里有个硬东西,咯的他有些不舒服,伸手把四狗兜里的硬东西掏出来,见到是一把虎嘴钳子。
“也是为偷菜准备的,自从咱们上次偷菜后,我见张玉燕菜地周围布置了一道铁栅栏,把整个菜地都围住了。如果没有这把钳子,咱们根本进不了她的菜地。”四狗从钟哥手里接过钳子,邀功般地说道。
钟哥再次竖起大拇指:“四狗,你小子不错,有你做事,我太省心了。”
他们从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接近了张玉燕的菜地。
菜地里漆黑一片,从海面吹来的海风呼呼作响,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无论他们在这里搞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被人察觉,是个偷菜的好时机。
“到了,都下车吧。”四狗率先从小卡车上下来,对着车斗喊了一声。
“哎呀,我擦,终于到了啊。”
“这一路上都没说话,可把我憋坏了。”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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