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喝水,多小便,加速毒物的排泄”
我的话顿住了,因为我看见她勾下面颊,香腮红了起来
这话的确够专业了,医师们都是这么对患者说话的。但是场合不对,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可能会造成尴尬了。
搀扶着她喝下这一大杯盐水,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扶她重新躺下
我道:“对了,那只蜘蛛呢?”
“跑了。”她低声说。
“你怎么不踩死它?”
她微微蹙着细眉说:“它跑得特别快,我抖衣服的时候,它就跳到地上去了。我气得抬脚踩它时,它就飞快地钻到帐篷外面去了。”
“那家伙也太可恶了!是我的话,我就一脚踩死它!”我恨恨地道。
那蜘蛛td肯定也是个色情狂,它叮哪里不行,非挑那么温柔白嫩的地方下口,还叮得那么狠,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都没有!
“算了,是我自己倒霉,”她小声说,“它不钻别人的帐篷,非钻我的帐篷。”
我笑笑道:“因为这是一女六男的夜晚,你是这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还是这么美丽迷人的女性!如果我是那只蜘蛛,我也会只钻你的帐篷!嘿嘿嘿”
“哼!你非常出色,”她嗔我一眼说,“把‘出’字去掉!”
刚才趴在她胸口上,为她吸毒疗伤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我不觉有些难为情
而方才我竟然真那样做了,现在想想,我还真佩服我的勇气呢!不是我怕自己中毒身亡,而是我竟然敢去吮吸她的!
气氛有些尴尬,我坐在睡袋边上,双腿屈曲,双手抱着双膝,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鼻子
“我再去给你弄杯盐水。”我道。说着我起身走出了帐篷。
扶着她喝完第二杯盐水后,她发誓再不喝了,因为实在是太咸了!我承认的确很咸,因为我放了很多很多盐,在端进来她的帐篷之前,我自己先尝过了!
接下来,我陪着夕儿聊了一会儿天,我尽量把话题抛得很远很远,只怕再涉及到吸毒疗伤的事儿,会令她不自在。我说起了我小时的童年趣事,说起了我去世了的外公,讲了许多关于我外公的逸闻趣事。
夕儿很快就有了尿意,我看出来了,只是她扭捏着不好意思开口说。
我说:“我可以陪你去的。”
她的面颊再次红了起来,但是,却微微点了头。
再胆大的女孩子,跟男人相比,她们终究还是胆小。现在是在山里,昼伏夜出的生物多了去了,有些现在或许正从洞穴里爬出来,在黑夜的掩护下,悄然散步呢!而且此刻已经过了零点,外面偶尔还有鸟的怪叫声。别说女孩了,男人们都有些害怕呢!
还有,她方才还被毒蜘蛛狠狠地叮咬了一口。
我为她披上防水的登山服,戴上太阳帽,打着手电筒,扶着她走出帐篷
外面真够黑的,除了营灯照射的窄小范围,其它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走到离帐篷十几米远的地方,那里有几簇灌木丛,黑黝黝地像一只趴伏在那里的怪物似的。
我站定,将手电筒交给她,小声叮嘱她说:“不用怕,我就站在这里等,我会背对着你,不会偷看的。”
她勾下面颊,迟疑了两秒钟,转身,持着手电筒,向那几簇灌木丛慢慢走去。走着走着,她又停下了,回头看我。似乎有些害怕
我道:“别怕,我就在这里,我一步也不走,眼皮都不眨一下,”看她还迟疑着,我继续道,“要不,我哼歌给你听?”
说着,我转了一下脑子,张口哼起了歌手刀郎的《敖包相会》
她这才慢慢走了过去,走进那几簇灌木丛后面,慢慢蹲下身去
“十五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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