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她眼前走过,滋味难述。
等杜培进了浴室,秦风将他换下的衣服拿在手里,轻轻嗅,都是酒味——浓烈得过于刻意。
放下衣服再看他的手机,她发现自己的指纹无法被识别,什么时候删掉的她都不知道。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他好好相处过了。
这些年,他的公司刚步入正轨,他总说工作忙,日夜在外奔波,秦风从来没有怀疑过。
事业和家庭,她和杜培各司其职,现在才发现,很多时候习惯成自然,久了,麻木了,细节就容易被忽视
杜培洗完澡坐在办公桌前看了会儿电脑,过了零点挪上床。秦风侧躺着,等他躺下来,她翻身过去,搂住他的腰,脸庞隔着睡衣贴在他的胸膛上。
杜培的身子有些僵硬,他问她:“你今天怎么了?”
她道:“没怎么。”
他拨开她的手:“我今天太累了”
“嗯”她蹭了蹭,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到那个东西,轻轻揉弄了会儿仍是软的,像只没有骨头的肉虫子。
杜培制止她:“小风,今天真的不行。”
“嗯”她心中冰凉一片,抽手,转身下床,去了外间的浴室。
关上门,挤了洗手液拼命洗手,紧接着,胃中绞痛,呕吐不止。
等她再回房间时,男人已熟睡,打着轻鼾
坐在陈乔尔面前,秦风神情淡淡,她把陈乔尔的烟抽过来自己尝了一口。烟味擦过嗓子眼儿,有些辣,她微微皱眉。
这不是她能习惯的东西。
陈乔尔说:“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跟你家里人说?”
她道:“不知道,我爸可能会打死我。”
哭过,也暗自恼恨过。
起初她并没有这样决绝,她也曾想过杜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容第三者轻易插足他们中间,可当某日午夜,她梦到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对杜培和那个连脸都没见过的女人歇斯底里之后,她惊出了一身汗。
于是,她选择将视频和聊天记录摆在杜培面前——
杜培跪在她跟前,哭道:“小风,我错了reads;!我犯了很多男人都犯的错误!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一刻,秦风心里平静无波,她知道完了,这不只是他的错,是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她回想这八年,过得实在平淡,如水一样的生活把人浸泡得膨胀,像煮透的方便面,闻着有些滋味,吃下去却是反胃。
早早开始的同床异梦c各怀心事,她竟如此后知后觉。
“她是什么样的人?”她问杜培。
杜培身子颤抖着说不出话。
“你们认识多久了?”
杜培说:“我跟她小风,她是我公司的合伙人,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小风我c我对不起你们”
你们。
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包含视频里的那个女人。
她一点儿机会都没给他,将离婚协议书摆出来:“签了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有多坚决,做出来的决定很少有人能够改变,你要是不签,咱们只能法院见。”
杜培震惊,却问她:“那你怎么跟我们的父母还有孩子交代?”
秦风心冷了个彻底,他想到的是父母和孩子,从没为她考虑过她冷冷道:“我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杜培带走离婚协议,秦风在家等了半个月,独个一人以泪洗面。
她知道女人更容易受感情驱使,八年了,她不狠心,只会先把自己断送进去。
她执意要女儿,杜培是过错方,近两年创业,事业刚有起色,抚养权上过多纠缠只会令他精疲力尽。两人婚前婚后财产分明,秦风并不想知道杜培婚后有多少资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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