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出来的东西似是活的,就差从布里挣脱出来,她先前在宣城的庄子上对这刺绣也有些兴趣,不过可惜的是她手笨得很,第一天被扎了满指头的包,学了几日便放弃了,她算是想明白了,自己真不是这块料!
女官看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走到书桌后坐下,笑道:“三位姑娘都绣得不错,假以时日定能绣得更好。”她的目光落到楚梓芸身上,问道:“三姑娘,想来你刺绣也会一些吧?”
楚梓芸眨了眨眼,诚实回道:“先生,于女红一类,我是一窍不通,您大概也知晓我是前些日子才回京,且前十年我还是个傻子,所以先生您不用管我,只管继续教导其他几个姐妹便是。”
女官蹙起眉来,不赞同道:“三姑娘,您怎能这样想?既然你不会那就得多用点心学,你还有一年不到的时日便要及笄,等你嫁到战国侯府,怎能连一点女红都不会,将来你相公的鞋袜你总不能一双都不做!”
其实离楚梓芸真正及笄还有两年左右的时间,但这宫里头来的女官只当楚梓芸和楚梓娇一样大。
楚梓芸心下叹了口气,面上依旧乖巧,她点了点头,“那便有劳先生费心了。”等今日的课结束后,一回去她就得想个法子推了它。
女官授课不过上午半日,结束后女官便会回宫。
上午的课结束得很快,但这不长的时间于楚梓芸来说却异常难熬,女官当真是尽心尽责,对她从头教起。
但她也许真是块朽木,绣出来的东西极为抽象,实在是找不出任何相似之物。
女官倒是个有耐心的,临到结束还道:“你第一天接触这个,能绣成这样已是难得,明日可不许再迟到了。”
她其实是个脾气极不好的女官,但因先前二姑娘表现得对楚梓芸极为和善,她有心讨好她和夫人,所以对楚梓芸便越发尽心起来。
女官离开后,楚梓艳立刻来到楚梓芸身边,拉着她欣喜道:“三姐,你也来了,那我们日后便一同来上课吧,每天都只上午上半日课,每六天休息一日,你是住在夕颜院吧,离我的青花院不远,那我明早过来找你可好?”
楚梓芸心想明日她来不来还说不定,不过若是明日她不来总需有个缘由,再有个见证人见证实在是再好不过,想罢,她脸上现出笑意,“好。”
她对楚国侯府的这位四姑娘并不反感,但也没太多好感。
楚梓娇站起身来,笑道:“二妹,三妹,我们一起走吧?”她偏头看向五姑娘楚梓涵,“五妹可与我们一起?”
楚梓涵皱着眉头看向她们三人,冷笑道:“谁会与你们一起走!”
她的目光从楚梓娇的脸上慢慢移到楚梓芸脸上,语带讥讽,“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二姐是真心待你吧,你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替嫁的工具,真是个傻子,我要是你宁可待在宣城那个小地方也不会来京城,好歹在那儿还有个自由。”言罢,她转身便走,桌上的小篮子片刻后自有丫鬟来收拾了送往各个院落。
楚梓芸忍不住眯了眯眼,没想到楚国侯府还有像五姑娘这般直性子的,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楚梓娇闻言脸上笑意一僵,过得片刻叹了口气,对楚梓芸柔声道:“三妹,二姐是真心拿你当做从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亲妹妹看待,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大房和三房一向不和,因此五妹对我有诸多偏见,方才说出那番话就是为了间离我们之间的关系,三妹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当!”
楚梓芸无所谓的笑了笑,“二姐放心,我也不是个天真无知的孩子,自然能分辨出一个人话里的真假。”她这话似是意有所指!
楚梓娇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好在楚梓艳这时开口道:“二姐,三姐,不如我们下午一同去青瓷院看看大姐吧,大姐现下已经定亲,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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