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芸蹙起眉来,按照朗漠清的性子,就算自己之前不曾恢复记忆,忘了他,他为了让自己安心,定然也会派人去救习秋,但距离她被救回来已经过了半个月有余,还不曾有半点习秋的消息,此事怕是相当棘手。
除却她亲自再去趟行宫外,怕是暂时没有别的法子。
她抬眸看向朗漠清,眼睛晶亮,“朗漠清,你信我,只要我能见到习秋,我定然有办法救出她。”
朗漠清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此事等我的属下能混进去再说。”
楚梓芸还想再说什么,但仔细一想,若是有朗漠清的人在,自己做这件事的把握定然会加大,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可不能再行错一步!
她点了点头,妥协了。
刚点完头,朗漠便要过来亲她,楚梓芸见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眉微蹙,怀疑道:“朗漠清,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怎么瞧着你有些不对劲儿?”
平日里,就算朗漠清对自己耍流氓,也是点到即止,吃点豆腐就算了,可今日怎么有种不依不挠的感觉。
朗漠清眼神闪了闪,含糊不清道:“只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楚梓芸的心软了下来,放下了捂住朗漠清的手,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只一下便离开了,严肃道:“今日就这样了。”
她眼神一厉,“你在冷宫内对我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朗漠清忽然有些心虚,与楚梓芸对视,头一次先移开了目光。
楚梓芸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忽然有些好奇,“朗漠清,我问你,若是我体内的情蛊解不了,永远想不起你来,你该怎么办?”
朗漠清冷笑一声,“你敢!”就算你想不起来又如何,只要有我在一天,你身边便只能有我这一个男人,除却我,你还能去找谁!
他有时候心下矛盾至极,但更多的是希望楚梓芸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这样他才有理由折断她的翅膀,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
楚梓芸浅浅的笑了下,没有再问这个问题。
二人在里间坐了片刻便出去了,朗漠清眼神闪了闪,丫头何等敏锐,只片刻的功夫便开始怀疑起他来。
他垂下眼帘,这解蛊之事必须得尽快,但又得在她不怀疑的情况下进行,可她会愿意吗?
他觉得以丫头有些别扭的性子,不大可能,他忍不住在心下叹了口气,也罢,今日成不了,也只能再想想别的法子了。
楚梓芸走到桌旁坐下,见朗漠清站在屏风处,垂着眸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忍不住挑了挑眉,眼珠转了转,心下越发怀疑朗漠清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朗漠清在原地站了片刻,走上前来,“明日去我府上吧,我祖母和母亲想见你。”
楚梓芸刚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被呛到了,朗漠清抬手想替她拍拍背,便被她伸手拦住了,“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呛到了。”
她其实有些害怕见朗漠清的祖母和母亲,可怜兮兮道:“我能不见她们吗?”
朗漠清微微一笑,“不能。”
楚梓芸:“”她的手无意识的卷着自己的发尾,“你祖母知晓我还活着的时候没被吓着吧,还有那赐婚圣旨”
朗漠清道:“你能活着我祖母自然很高兴,你也知晓,她身子已经不大好了,人年纪越大就越发关心起我的亲事来,赐婚圣旨下来后,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比以往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丫头,不如趁这次机会我们将婚事给办了吧?也给祖母沾沾喜气。”
楚梓芸摇了摇头,道:“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你放心,你祖母还能活好些年呢!”之前她去为他的祖母看过,还没朗漠清说得这般糟糕。
朗漠清似是有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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