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贤侄就是不说,我也会尽力追查真凶,别的不说,齐老弟与我同僚多年,这么多年战战兢兢的为百姓办那么多事。不过齐老弟性格耿直,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不管怎么说,我都会竭尽全力找出真凶,为齐老弟讨回一个公道来。”褚胜先是一脸痛惜,看了看杨鸣又是一脸热情一脸。
“那就先谢过褚大人了。”杨鸣说着又拱了拱手,心里想着,此人真是狡猾,话说的是滴水不漏。
“依我看现在天气炎热,齐老弟的尸体也不易放太长时间,不如一会就埋了吧。”褚胜对一旁还在哭泣的齐文纺说道。
“褚大人,小女子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根本不懂这些,有什么事就和我未来的夫婿商量吧。”说着又看了一眼杨鸣。
“好,就依大人之言。”杨鸣点了点头,对褚胜说道。
“啪啪。”褚胜拍了两下巴掌,只见几人从外面抬了一口棺材过来。
“你们几个,去把齐主簿抬进去,另外去请一班唢呐,好好的为齐主簿吹上一吹,让他一路好走。”褚胜对一旁的衙役说道。
经过一番吹拉弹唱,按照当地的礼仪习俗,把齐裕风风光光的下葬了。
傍晚,坟前的人已尽数离去,只剩下杨鸣几人和齐文纺以及小莲。而小莲和张世河老道在一旁等候,只有齐文纺和杨鸣跪在坟前,烧些纸钱。
“爹爹您为什么就这么突然的离纺儿而去了呢,不是说好了,等一后您卸任了,跟我们一起去享享清福的吗,现在您让女儿怎么办才好。”
“岳父大人您就放心去吧,家里头还有我呢,纺儿您也不用担心,我会照料好的,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定会找到凶手,为您报仇的。”杨鸣说着便把齐文纺搂在了怀里。
“纺儿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不如就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放心不下。”
“我”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突然从远方骑马来了一人,此人一脸和蔼,神情中透露出难过,下了马,跌跌撞撞的来到坟前。
“兄弟啊,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呢,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聊天来着”
“叔父不要伤心了,我想爹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您这样的。”
来人正是卫达,一听到消息就立马从上元县赶了过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侄女真的是苦了你了,你没了爹娘以后该怎么过才好啊。”
“叔父您放心就是,我还有他,不会有什么事的。”齐文纺为了不让卫达担心,擦了擦眼泪,挤出了个笑容,一把挽起了杨鸣的胳膊。
“这位便是是杨贤侄吧,前段时间经常听齐老弟夸你,现在看来真的是一表人才。”
“叔父缪赞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回去说话吧。”杨鸣拱了拱手,看了一眼卫达。
随后,几人又在坟前说了几句,便离开回了去。
“原来事情是这样,侄女她现在就跟贤侄回家,似乎太不和规矩,外面的人不知会怎么说,回头在坏了齐老弟一生的英明,和侄女的名节。不如就让侄女先跟我回去,反正过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要完婚了,到时候我也好做个见证,不知贤侄和侄女做何感想?”客厅内卫达坐在上坐说道。
“我”
齐文纺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才好。
“纺儿你就随我们而去吧,留在家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我保证在上元县没人敢动你一个手指。”坐在杨鸣两人对面的卫凯也劝了起来。
“谢过大人,我看还是不用了吧,去到上元县毕竟太远了,在这里我会派人保护她的。大人放心便是。”杨鸣一想到卫凯,就觉得不寒而栗,让齐文纺去到上元,恐怕是羊入虎口。
齐文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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