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爹昨天晚上还跟你聊哈哈了?”
“也不是,就是我遇上他了,随便聊了几句……”
我笑呵呵地看着方青贵,那方青贵的脸,可没有我这么笑嘻嘻。
“方白丫头,你可知道,被人害死是死于非命,不得善终,你要是胡言乱语,把我爹这好好的喜丧说成倒霉,我可不光是活埋了你这么简单!”
“我哪敢骗您啊,这本来我是不打算说的,因为我师傅说了这种事情必须过她的嘴巴才行,你爹说了,他真的是被人捂死的,但是捂死他的那个人,没看见。”
“那一万块钱他告诉你在哪儿了?”
我看着方青贵双眼泛着财迷的光芒,这提到钱,连自己老子的死法都顾不得了。
我撇了撇嘴,摇摇头。
“没有,你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还怕我知道了不告诉你,自己偷摸着拿走那一万块钱呢。”
“你这丫头片子戏耍我是不是?”
一听我不知道那一万块钱藏在哪儿,方青贵的脸又变成了恶狠狠的模样。
“你爹他是没有告诉我,可是他说了,只要你能找到捂死他的那个人,他就告诉我,那一万块钱在哪儿,到时候,我要是给你找不出来,你再弄死我好了!”
方青贵犹豫了一下,在我面前不安地走来走去,看来他老子死后,他为了那一万块钱,没少折腾。
“行,我姑且相信你这不着边儿的说法,但是方白丫头你给我听好了,这捂死我爹的人,你必须给我找出来,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找不到捂死我爹的人,问不出我爹那一万块钱的藏处,我还是要活埋了你。”
“可是村长,那三天过后,吉时不就耽误了吗?”
我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儿后悔了,要不是双手都绑着,我是真心想抽我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方青贵愣了愣,这一愣,可是把我的小心脏给提溜上去了,我生怕他变了主意,还是要将就着吉时把我埋了。
我正担心着,方青贵伸手竟然将绑着我的绳索给解开了。
“三天,你给我记住了。”
说完,方青贵踹开柴房的门走了出去。
我庆幸地松了一口气,抬手补上了刚才那句欠抽的嘴巴子。
我从柴房里面出来,村民们看见我被松了手脚,都显得有些惊愣。
“怎么给松开了?这离吉时也没几个小时了。”
说这不盼我好话的人,是村里的暴发户,方嘎巴。
这方嘎巴算是瞎半仙的忠实信徒,这瞎半仙在方小屯成名,能够顺利地留下来,也是因为方嘎巴。
这方嘎巴当年也不过是个庄稼汉,现在,可是方小屯的首富。
就是因为当年瞎半仙随手瞎指了指,方嘎巴就从自家的坟地里面刨出一面铜镜,正巧被一个下乡收古董的富商给看中了,一下子给了方嘎巴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就是对于现在的方小屯来说,也是一笔巨款,更别说十几年前了。
方嘎巴虽然说对瞎半仙很相信,但是也没有对这瞎半仙多好,是个实实在在的守财奴,嘴上奉承瞎半仙,却是一块钱都不舍得多给他。
不光是对瞎半仙抠门,这方嘎巴总觉得,全村人就是上来跟自己打招呼,都是在觊觎自己的十万块钱,到如今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还是没有找到媳妇儿。
方嘎巴说,一定要找一个跟自己门当户对的,呵呵……
“什么?松开了……村长,这不行啊,这吉时……”
瞎半仙一听方嘎巴说村长给我松了绑,这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起来。
方青贵上前,走到瞎半仙面前,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票子,一把塞到了瞎半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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