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缺席的小优在听了广告拍摄的事后说我是急中生智。
我指指我肿起的右腮:“是急中生智齿吧。”
她听后咯咯笑不停:“小各你可真逗。”
我真有想过,若当时席卓并没站在那耐心等我给他挽好裤脚,也并没接过我递的外套,那我的所作所为就只能说明是脑袋勾了芡。
把结果归为庆幸,却没庆幸到底。从来没有过的办事效率,我在一夜之间长了颗智齿。给我妈打电话刚喊了声妈,电话那边正在打麻将的她老人家就喊了句胡了。正赶上集合开工,我直接把电话挂掉。
都说把情绪带到工作中的是废物,那我就是个戴着口罩的废物。怎么调整都提不起精神,那颗该死的智齿职业素养感人,用持续的痛分分钟都在提醒我它存在我深深的牙床里。
更让我没什么心情的是,席卓白天没戏份不来片场,我连可转移注意力的条件都没有。我忧郁的从清晨到日暮,剧组晚上盒饭搭配菜里有我最喜欢的鱼香肉丝我都没吃几口。
长这么大我有条很准的身体状况评判黄金准则,如果我连吃都不积极,那就真的是糟糕透了。
吃过饭休息闲聊,有工作人员劝我赶紧找个时间去把智齿拔了免得继续疼,也有人说不要拔会破坏内部神经。我像个认真听众大臣参议却拿不定主意的皇上,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很快地就听到个熟悉声音。
“别拔,让它疼。”
来拍夜戏的席卓站在我们几个身后的台阶上,正双手插兜笑看这里。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他回应后走过来拍我肩膀:“我前一段时间长,疼半个月就好了,程名要不你也试试?”
全剧组都叫我小各,除了席卓,他一直叫我全名,很普通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好听。
我冒着最终会被疼死的险给了偶像个面子,隔着口罩苦笑道:“行,那我先试试。”
席卓对粉丝和工作人员好是出了名的,听过太多他所做的暖心事迹,这次竟轮到我自己。
在中场换装时他扔给我袋东西,我看了看袋子里的几包药,明白后抬头对上一屋子的目光,我说谢了卓哥。
席卓还带着被枪击后的妆效,胳膊上都是血,他问白漾:“何修人呢?就他知道这些药我当时是怎么吃的。”
白漾摇头:“从刚才就没看到他。”
席卓直接走来扯过我还捧着的药,他染血的手指利落打开一个个白纸包:“我记得是绿的两粒,白的一粒,红的三粒,黄的三粒。”
为不耽误席卓继续化妆,我立马回身接杯水按照他说的把药咽下去。许是我动作太快,让还在纠结着一张帅脸思考的席卓错愕,他说我说的不一定对,你还真敢吃。
在全屋的笑声中我戴回口罩的手停在半空。自从粉上席卓那天起,红绿色盲就不会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那是种先天性色觉障碍,患者会把整个光谱看成两种基本色调。红橙黄绿那部分长波他们基本都会看成黄色,而青蓝紫那部分短波他们基本都会看成蓝色。视网膜上虽同样具有正常人感受红光和绿光的两种锥体细胞,但他们会把感应到的这两种色彩混合,无法准确区分开。
席卓曾说过他看到的世界同样是彩色的,只不过是有些颜色涂错了地方而已。
比如我已吃下去的药,就全被他说错了颜色。
何修回来知道事情经过后,翻翻桌上的纸包:“真是服了你了卓哥,没一个说对的。”
席卓正好上完妆,边往出走边跟屋里的大家开玩笑:“你们都看着点程名吧,他刚刚吃错药了。”
我看向门口已笑到一拜天地的小优,我说你别笑,我要是发疯第一个打你。
但愿以现在造假的科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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