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真聪明。!~。?方才在雨下,侠士一直撑着伞,而我淋了不过一会儿雨,脸上的人皮面具便掀开了一道缝,所以我便以为侠士那般躲着雨,是和我一样戴着人皮面具呢!”
白如烟一边着,一边走回桌案旁,桌上正隔着她方才早已撕下的人皮面具,可君狂是真的没易容,生就是一副好皮囊,白如烟瞧着季凡方才在楼下对君狂态度恭恭敬敬,这时对君狂的身份也猜到了七八分,却也暂且不破,心里有着的也是另一道疑虑。
“我是受不得雨。”君狂温润的声音突然打断白如烟的思绪,只见他看着自己一本正经的解释,“幼年时就落下的病根,淋了雨腿疼。”
白如烟恍然,淡淡一笑,朝窗外瞧去:“那就等这雨停了再走吧。”
听了这话,君狂不由大笑:“我还以为了这话,能讨姑娘几分怜惜,今晚会让我睡在床上。”
“对,侠士的是,今晚侠士想睡哪儿就睡哪儿吧。”着,白如烟便在他微怔的表情中缓缓坐下,“我今晚要出去办点事,怕是不便陪侠士就寝,您,多担待。”
君狂就知道,在白如烟身上是定然捞不到半点好处的,此时只好无奈摇头一笑,再次将眸光移向窗外,瞧那雨珠落地绵绵之态:“万事心。”
“放心。”
白如烟在房中吃过晚膳后,便戴上人皮面具出去了,屋外的雨势却越来越大,即便她撑着伞,也有不少雨点子扑打在她脸上,那人皮面具也撑不了多久,她却毫不在意,往城外荒郊越走越远。
她知道,自她离开客栈之后,沐璇玑就一直跟着她,而季凡则留在客栈监视君狂的一举一动。
倒料不到季凡会为君狂费心思,白如烟微微一笑,虽然之前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但也猜到了君狂的身份,如今季凡留在客栈,恐怕是觉得君狂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心里便对此前的想法越发肯定。
她如今这一走,倒正好将沐璇玑独自引出来。
报仇是要挨个挨个好好报的,这沐璇玑当年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坏事,白如烟如何都要她今日好好尝尝她和两个师妹当年的滋味!
这时,沐璇玑已追着白如烟出了城,忽然见前方一片白雾飘过,白如烟便消失在了雨帘中,没了踪影。
大雨噼里啪啦的下着,秋风做紧,呼啦呼啦的吹入耳畔,沐璇玑警惕的张望四周,没有瞧见树影丛中有一道人影,只听阵阵凄厉的抽泣声混合着风声远远飘来,像极了山间作祟的冤魂,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是谁在那里,出来!”
沐璇玑虽然为人嚣张跋扈,却自幼怕鬼,白如烟若不是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特意传信给袁如初和段梦萍,让她们早早在此准备。
见这会儿沐璇玑已吓得声音发颤,白如烟不禁莞尔一笑,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收入怀中,一边气若游丝的抽泣着,一边自那白雾中缓缓走了出去。
“璇玑师姐,你害得如烟好苦啊!”
凄厉的声音传入耳中,沐璇玑浑身一怔,满脸冷汗的看着自白雾中走出的白如烟。
沐璇玑入白家修行的时候只有六岁,那时候白如烟也不过四岁,父亲沐璇玑眉目间英气十足,有巾帼之相,只是眸光窄浅,心思又重,若误入歧途,恐有祸端,白如烟时候听了去也没在意,却知父亲慈爱之心,收留了沐璇玑是欲留她在身边照养,是为了教导她的心性,望她日后能成为一位骁勇善战的巾帼英雄,哪里知道她竟然设计害死她全家?
所有人之中,白如烟最恨的便是这沐璇玑,除了满门之仇,还有沐璇玑对季凡的爱慕。
如今白如烟对季凡倒是死了心,只是这沐璇玑为了这情爱之事,便陷害她全家,着实让白如烟觉得应了父亲当初那番话,沐璇玑就是目光短浅,竟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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