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下,烟雨缭绕中,清冷的月光透过乌云洒落大地。?!?
白如烟惊讶的看着季凡冷然起身,丢下了沐璇玑,右手一翻,幻化出一柄冷锋冽冽的长剑,一举插过沐璇玑头颅!
不是心口,不是腹部,偏偏是头颅!
白如烟几乎是被君狂给拽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君狂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一边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告诉她:“姑娘可知处决是用的什么方法?”
白如烟呆呆回过神来,看着君狂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脸,诧异追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处决,即为斩首,但这斩首便会身首异处。”着,君狂便顿了顿,锋眉微蹙,“他想替白家复仇,但念及旧情,所以没有将沐璇玑斩首,而是刺穿了她的眉心,等同于斩首。”
听了这话,白如烟渐渐明白了季凡此前所为,此时也缓缓点头:“你的不错,沐璇玑的容貌本就被毁,但季凡这一剑刺于她脸颊,才是真真要了她的命,伤了她的心只是我不明白,十年了,他早不杀她,晚不杀她,偏偏在听到我还活着时方才杀她你,他是不是料到我们在附近,所以做戏给我们看?”
“这我就不知道了。”
君狂淡淡一笑,已将白如烟发髻上的首饰都拆了下来,将她柔顺的长发握在手中轻轻用绢布擦拭。
已是越举的举动,但白如烟此时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微微蹙眉将发丝从他手中抽回来,怒眼瞪着他:“你就这么喜欢占我便宜?”
“在下又不是傻子,又便宜可占,为何不占?”
锋眉一挑,无尽风流。
明明了这样无赖又混漳话,可白如烟偏偏对他讨厌不起来,但那双含笑黑眸,明明像是染了风花雪月一般,却总是能叫人从中瞧出几分凛冽冷然。
“你若再看下去,便是你在觊觎我的美貌,在占我的便宜了。”
依旧是调笑的口吻,白如烟再次回神,无奈一笑:“就当大家扯平,如何?”
君狂走到一旁,徐徐的挥着折扇,凤眼一挑,也学着白如烟的表情无奈摇头:“依在下所见,这件事,恐怕扯不平。”
“你一个大男人,占了我这个黄花大闺女的便宜,我不过看你几眼,有什么扯不平的?”
“在下焉能不知,姑娘看的虽是我,可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位。”罢,君狂便转过身来,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盯着白如烟,“但在下不管在做什么,心里,也只想着姑娘一人。”
“你这话倒是越越大胆了。”白如烟故作生气的起身,掀开帘子走到了厢房外的素椅旁,“你你脚疼,今晚床就让给你了。”
看着白如烟熄了烛火靠在椅子上,君狂缓缓收敛了笑意,也将里屋的蜡烛给吹灭了,无奈的躺在软榻上,轻声喃喃自语了一句:“光是让张床给我有什么用”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得虽然声,旁人是听不见,但以白如烟的耳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无奈笑了笑,佯装睡去,三更的时候便悄悄起了身,掩了脚步走到榻前,伸手探向君狂的腿部。
倒也没察觉出有什么旧疾,只是君狂的右腿膝盖似乎生与常人不同,有几块裂骨,虽已愈合,但仍有些不好。
白如烟正欲作法,右手却突然被君狂抓住。
他自黑暗中豁然睁开了双眼,含笑看着她:“你以为我自己有旧疾,是诳你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白如烟淡淡着,便挣脱了他的手,“不过现在,我倒是想治一治你这旧疾。”
“不必费心,你会的我都会,没用。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到此处,君狂便再次拉住她的手,笑得明眸璀璨,“的时候,我连路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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