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心思,多年的安排,他那个时候知道她对季凡的深情,知道她因为季凡的冷漠哭过多少回,从未想过强求,所以如今,见白如烟留下了骨佩,他心里反而高兴一些。!!?
闻言,白如烟也是淡淡一笑,嫣红的嘴角微微上扬着:“我没想着反悔,这不是在向世子你表忠心吗?”
君狂看着她不再话,漆黑瞳孔如夜色深沉,也不知是谁的心跳那般沉稳有力,竟打乱了一室宁静。
他知道,白如烟这副模样出去,必定是会被季凡跟踪,恐怕方才不是白如烟在向他表忠心,而是季凡刚向白如烟表了忠心吧。
次日一早,君狂的腿伤便好了,即便外面依旧下着雨,也没有再疼痛。
两人继续西行,前往君王府,途经朝阳宫时,君狂便拉着白如烟进去。
只见白如烟没有跪拜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只是跪拜了两位师弟的坟墓,那一刻,君狂不由眼眸一紧,好奇的问她:“你已经猜到了?”
“土是新的,我父母和兄弟不在这里,既然我都能重生,那么他们修了长生术,也必定是能够重生的,怕也是沉睡了十年,刚刚被人从墓地里挖出来,这会儿已经被你的人请往了君王府吧?”
闻言,君狂只得无奈的点点头:“你很聪明,跟你话不费劲,但太过聪明,就显得我愚笨。”
“每一件事你都想得这样周全,哪里还算愚笨?”白如烟着便缓缓起身,狡黠的看向君狂,“只是,这朝阳宫虽是我家,却有好多地方我也未曾去过,不如大师兄你带着我四处逛逛,如何?”
大师兄?
君狂闻言一怔,却只得呆呆问她:“你都知道了?”
“大师兄不是刚夸过我聪明吗?”白如烟笑着走向他,“当初白家灭门,季凡赶来时却瞧见有一位衣衫褴褛的跛脚男人救走了我侄儿白勇,可见此人是从朝阳宫内出去的,而这朝阳宫中唯一不曾谋面的便是那位常年闭关的大师兄如果单只是这些疑问也就罢了,可为何季凡会一直追查这件事,难不成他是为了《琦年华功》?他又不是傻子,即便抢到了白勇,那么的孩子,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唯一能构成威胁的,怕是只有救走白勇,并且同我有婚约的大师兄了。”
着,白如烟便绕着君狂转了一圈:“你有腿疾其实也不用常年闭关,一直未曾与我们相见怕是还有别的疾病,于是昨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曾经与季凡私会的地方下面有一间暗室,虽然不曾进去看过,但也料到那样一个常年不见光日的地方,便是你曾经的住所,所以当日你蓬头垢面的跑出来,必定是披了大量的衣服,若非如此,你的皮肤将出现病症,对吗?”
君狂无奈含笑点头:“是,我见了光日便浑身红疹,奇痒难忍,所以便一直住在暗室。”
“嗯。”白如烟沉稳点头,“所以当年我爹将季凡关在暗室,就是将他和你关在了一处,想必季凡也是知道你我有婚约的事,见过你的模样,所以你逃走之后方才想要将你杀之而后快,但他必定是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知你来自君王府,更不知你真实的面目,恐怕你那时皮肤上还有一些未消湍红疹。”
君狂不得不佩服白如烟的推理能力,只是当时发生的事,实际上比白如烟猜测出来的还要多。
他只得露出一副无奈模样,却不知白如烟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眸一转,笑着走近,牵住了他的手:“走吧,你该带我去见我爹娘和弟弟c弟媳了。”
她的手那般温润,却又带着丝丝冰凉。
君狂心头一动,笑得如沐春风,可他也知道白如烟为什么突然同他亲近,只因季凡又跟踪他们来到了这附近。
罢了罢了,哪怕只是做戏,现下她也不可能再反悔回头,他就由她利用吧。
此后路上便再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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