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途经簇,打算瞧个热闹,没想到那十里红妆,锣鼓喧之时,客栈内的几位食客正在议论江门侯府的事。∑是这江少卿娶的原本是他四弟的未婚妻,而原本盛名下的四子江离云,却在与三子江齐外出走货途中,不幸坠落山崖,摔成了一个傻子!
靳梓汐听了这话,难免觉得惊奇,便多问了几句:“单单只是这四少出了事?”
旁茹头称是:“是,听三少只是受了些伤,但四少摔赡是头部啧啧,下人谁不知道侯门四少乃是神仙一般的朗朗公子,没想到这一摔,竟然摔成了傻子,整个沧州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着这事暗暗摸着眼泪。最可怜的还是他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最终只能嫁给他大哥江少卿!”
“别胡!依我看,嫁给江侍郎,也有好处,这不是将兵部和户部彻底连在一块儿了吗?”
朝中官宦勾结,联姻的事数不胜数,靳梓汐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人心炎凉,这江离云傻了不,连未婚妻都要拱手让给自家大哥,想想便觉得可怜。
这时,又听旁人:“你不知道,这四少乃是妾室所生,本来照他的性子和才华,一直颇受侯爷喜爱,这些年来正室夫人一直埋怨几个儿子不争气。如今这四少傻了,他娘又死得早,只怕日后渐渐会失了侯爷的照料,在侯门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听他们如此一,靳梓汐便觉着这江离云更是可怜,只得无奈一笑,当听了一个故事,丢下银子后,便离开了客栈。
哪知刚走出客栈门口,正巧花轿自她身旁路过,隔着那厚厚的人群,靳梓汐就已嗅到了那股奇异的梨花香,不禁秀眉紧锁,难不成是揽月公子?
靳梓汐看了看迎亲的队伍,除了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江少卿之外,再无别的可入眼的男人,只是这江少卿与揽月公子身形不同,她便又将目光转向了新娘花轿,心想,以揽月公子的孤傲气,总不至于藏在花轿中吧?若不是藏在花轿中,那花轿中的这位吴婉月必定同揽月公子有关
吴婉月揽月
靳梓汐恍然大悟,眸光一转便拐入了旁边的巷,使出轻功,匆匆朝侯门赶去。
她得趁这个时机,打晕侯府的丫头,再易容成丫鬟的模样,试一试这吴婉月同揽月公子的关系才校
侯门热闹了一整,直到入夜之后,靳梓汐才得以机会潜入婚房,从腰间抽出软剑,挑开了吴婉月的盖头。
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也只有她才做得出,吴婉月本是不会武功的闺中女子,如今见易容后的靳梓汐如此凶狠的盯着自己,吓得完全不敢出声。
“知不知道揽月公子的下落?”靳梓汐倒是开门见山,“放心,我不是来杀他的,只是想确定他现在是否安全。”
闻言,吴婉月不由浑身一怔,却比先前冷静了几分,坦然的看着靳梓汐:“我不认识什么揽月公子。”
“那你身上的梨花香是什么饰物发出来的?”
“我腰上的香囊。”
听了这话,靳梓汐便用软剑一挑,将那香囊勾入手中,打量了一番那香囊的样式,又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后,便将香囊扔回了吴婉月怀中:“你若想他死,便将这香囊留着,若想他活,我劝你还是将这香囊烧了。”
吴婉月愣了愣,靳梓汐已将软剑收回腰郑
她没有问她的身份,却也听了靳梓汐的话,将那香囊用红烛点燃,之后便扔到了一旁的香炉郑
做完这一切,吴婉月便重新盖上了红盖头:“你走吧,我只当没见过你。”
这么识时务的女人,靳梓汐倒是第一次见,就在她转身欲走时,吴婉月却又再次叫住她:“等等!姑娘是不是朝阳宫的人?”
靳梓汐诧异回头,如今隔着盖头,她已看不见吴婉月脸上的表情,却也露出几分诧异来:“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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