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油灯豆大的光线诡异莫测,房间幽暗而压抑,天一黑,泰伊就去找忠实于女王,先前没有暴露过身份的秘臣衔接前往孟菲斯的事情去了,可是许久都没有回来。伊莲以前就有过轻微的抑郁症,虽然经过治疗时好时坏,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伊莲摸索着找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
圆月照亮了夜的黑暗,天空几近黑的深蓝,繁星闪烁,伊莲所在的房子在尼罗河东岸的贵族区域,和一般民众的生活区域用围墙隔离开来,屋子有四层高,楼下被花园环绕着,其他房子与房子之间都相隔了一定距离,规划得很整齐的街道,因此使得天台显得非常的空旷,黑暗中隐约可见不远处的高大的裙楼,比周围所有的房子都要有气势,占地非常广,估计那是王族或者法老的居所了吧,伊莲想。
伊莲坐在天台边缘,双腿垂下屋檐,从亚麻长裙顶端撕扯下一圈布条,把头发向后高高抓起个马尾,用布条束了起来,露出莲白皙的颈,下颚美丽的弧度。微风拂来,脖子清爽多了。
古埃及人还真是奇怪,和中国唐朝以及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人差不多,一个个挺丰满不说,衣着也是袒胸露背,有的奴隶没有穿衣,女人不是半裸着,就是穿着几乎透明的裙子,男人腰以下部位裹条像裙子的东西,泰伊给她拿来的裙子她死活不肯穿,透明度也太高了,开放得让她无法接受,伊莲最后干脆要了块亚麻布毯子,像洗完澡裹浴巾那样给自己裹了个结实,泰伊只好当这是主子丧失记忆后的古怪表现。
伊莲坐在天台上发呆,回想着车祸的经过,始终想不明白,想着想着快要昏昏欲睡的当儿,她看见高大裙楼处有一字排开的星星点点的火光,火光耀动,越来越近,是一队人举着火把,正朝她这条街区奔来。
混乱的脚步在楼下停驻,举火把的人分别靠着一楼大门的左右两侧一字排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不一会又来了一队人,呈左右两队同步而行,在两行队伍中间走着的人身着白色长袍,披着斗篷,头上戴着红白相间的奇怪头巾。
“塔菲姆,你现在带人上去看看,是否真的有人在里面。”队伍中戴头巾的人命令道。
“是”队伍左边领头的男人带上随从开始撞门。
伊莲站起来,低头看着楼下的所有人的举动,猛然间,戴头巾的男人仰头看向屋顶上方,一对深邃的黑色眸子,伊莲惊恐地想要后退,可是像是着了魔一样,腿脚不受大脑控制,迈不开步。她就这么站着,这么看着楼下的男人。男人已经发现了她,也同样注视着楼顶的她,没有表情的面孔,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哐”~,楼下的木质大门被撞开,领头的男人随即带着随从鱼贯而入,戴头巾的男人似乎思考了一秒,紧接着也进入屋内。
这些人是来抓她的!难道泰伊被人发现了,这些男人和那些要毒死她的女人是一起的么,他们要来抓她了,她该怎么办,伊莲站起身来,矗立在天台的边缘,只要有人轻轻一推,她随时可以掉下去。可是她没有地方可以逃,天台往楼下去只有一处通往屋内的楼梯,她就这么傻傻的站着,等待着将要发生的未知
领头上来的叫塔菲姆的男人站在天台楼梯的出口处,看见她时愣了几秒,“她在这里。”
戴头巾的男人登上天台,站在塔菲姆的前方,不再向前,静静地打量着伊莲。
“她真的没有死?!”头巾男喃喃自语。
“看来是的,陛下,臣曾经在女王的酒宴上见到过祭司,虽然只有匆匆的一面之缘,但是记忆犹新。”
“记忆犹新”头巾男回头瞟了一眼塔菲姆,再次看向伊莲。
陛下,那个叫塔菲姆的男子称呼他为陛下,难道他就是图特摩斯三世?传说中那个没有过滑铁卢的埃及的拿破仑!伊莲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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