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如焜冷笑了:“谈溦溦,这次我们久别重逢后,这是你对我说话最认真的一次。你这样夸野平,他听到了一定会高兴的。”
谈溦溦听朗如焜的语气不对,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多说多错,她便没有再说话。
朗如焜似乎也不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他抬起手来,用手背在谈溦溦的额头上碰了一下:“哦发烧了”
怪不得昨天哑婆婆说什么也不让他进来呢,原来是因为谈溦溦生病了。
可见在那个老太太的心目中,他是多么可恶的一个人,她竟然认为他会对一个生着病发着烧的女人下手。
“拜你所赐!这不正是你乐于见到的结果吗?折磨得我奄奄一息,你就高兴了,不是吗?”谈溦溦打开他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
她奄奄一息,他看着高兴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他并不想辩解,反而一把将她揪了起来:“我答应了儿子,要放你出去,我不能食言。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同意了,现在就可以从这个地方走出去。”
谈溦溦对他的这个提议倒是很有兴趣,水牢不能久住,昨晚要不是韦野平冒险把她背出去,赶上她发烧,又赶上大潮,非死在这里不可。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寒心。
昨晚大潮,朗如焜不可能不知道,海水会涨满水牢,他也不会不知道。可是他没有来接她,任由她被海水浸泡。他以前就知道,她很怕水。但他竟然不来救她,可见他有多么恨她,恨不能她死掉!
既然如此,那么他所说的条件,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所以她没有马上答应,警惕地问:“什么条件?”
“是这样”朗如焜耸了耸眉,“我离开慕提岛后,这里没有什么人居住,管家就打发了一批佣人。现在我回来了,岛上的人骤然增多,人手就不够用了。”
谈溦溦冷笑:“哦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去当女仆,是不是?”
“是啊,你这么要强的人,也不可能白白让我养着,不是吗?”朗如焜笑得很邪气。
谈溦溦扬了扬自己的左手,将那枚巨大的钻戒举给他看,讥讽道:“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吗?堂堂龙联帮的老大,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养不起吗?”
朗如焜伸出手,指尖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扫过,唇角一扬:“那是普通的未婚妻,而我的未婚妻可不是普通人呢,她是警察,她神圣高洁,怎么可能甘心被我这样一个混黑道的男人包养呢?她必然想要自食其力,靠她自己的双手来生活,不是吗?”
谈溦溦在心里权衡了一下。
朗如焜让她去城堡里当女仆,无非是想羞辱她。而她即便留在水牢里,除了多受些湿潮之气外,其实也躲不过他的羞辱。
那她还不如答应去做女仆,最其码出去后,她的活动空间大了,才有机会图谋逃跑,还可以经常见一见儿子。
这样想着,她也不与他斗嘴了,很痛快地答应:“好啊!烧饭洗碗擦地板刷马桶,这些我都会,你的条件我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慢着!还有一件事!”朗如焜摁住她的肩膀,“儿子被你教坏了,现在不认我这个爸爸。我想他会听你的,你从这里出去后,要好好地告诉他,我是他爸爸,他是我儿子!”
“就算我亲口告诉他,你是他的爸爸,那又如何?他不喜欢你,我怎么教也没有用的。”谈溦溦一想起儿子喊他大坏蛋的样子,心里就暗爽。
朗如焜见不得她得意,脸色立时变得凌厉:“那你就教他喜欢我!”
“好吧,我试试看。”
在这样事情上,谈溦溦有充足的优越感。她得意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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