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将他绊倒,单膝一抵将扒手压制在地上。
小刀“呛喨”一声落到地上时,夏晓北连忙跑了过去跪坐到宋以朗身旁,“你没事吧?”
宋以朗并不回答,只是指示道:“我的钱包”
见他还在关心钱包,夏晓北顿觉气恼,“那钱包有那么名贵吗?非得冒着危险也要将它讨——”
嘴里没好气地抱怨着,她已将宋以朗的钱包从扒手的口袋里掏了出来,却在瞥见钱包夹层的照片时,蓦地怔忡住。
愣怔间,钱包被一把夺了回去,夏晓北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宋以朗。
扒手趁机挣脱开宋以朗逃走了,但宋以朗根本不以为意,从容不迫地将钱包塞进裤袋里,站起身来对夏晓北伸出手:“还要蹲多久?”
夏晓北没用动,就那么由下至上地与他对视,半晌,缓声问:“为什么要把它放在钱包里?”
宋以朗黑沉的眸子轻轻闪了闪,神色淡然地问了她同一句话:“为什么要把它放在钱包里?”
外人听来完全打哑谜般的对话,然而他们都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
夏晓北仍然保持着此般姿势,再次在心里给了他一次机会,“你知道为什么的。”
她的声音很软,又一次令他找回了那份熟悉感。眸色深了深,宋以朗给了她同样的回答,“你也知道为什么的。”
呵,又是这样就是不妥协那一步吗?
心头划过失落之时,紧接着便听宋以朗忽然叹了口气,“跟我回家吧。”
夏晓北的身体应声一僵,再次抬头,愣愣地注视他,而他亦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继续传来:“我想了很久,想得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夏晓北,我要你跟我回家。它真的,空了很久。”
四面沉静近乎无声,他的眼神里满是浅浅的无奈,她的鼻头在此刻涌上久违的酸涩。夏晓北极力敛下“砰砰”的心跳,亦极力保持声音的清亮,“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回家?”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宋以朗的唇角慢慢地弯出一个很淡的弧度,“夏晓北,我一直在等你。”
语调很轻,但异常清晰,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进她的耳中。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而非他是她的丈夫。
因为他一直在等她,而非其他人在牵挂她。
夏晓北微微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将自己的手搁在了他的掌心。
他即刻紧紧握住,她缓缓站起身来。
“走吧。”宋以朗语声淡淡。
“好。”夏晓北嫣然一笑,牢牢地回握住,五指轻轻地缠上去。
“好了。”
听到她轻快的语声,宋以朗低头看了一眼她包扎完毕的伤口处,幽幽地问:“这是什么”
“噢,”夏晓北一边将剩余的纱布收起来,一边回答:“营业员说胶布没了,所以用创可贴代替。”
“可是为什么是癞皮狗”
“不喜欢吗?”夏晓北把塑料袋重新打开,取出另一套创可贴,“那要不换成这个?”
粉嫩的hll一kiy一入眼,宋以朗的嘴角便猛地抽了抽,随即瞥见夏晓北藏着浓浓调侃笑意的眼睛,禁不住咬牙:“夏c晓c北”
夏晓北只当做没听见,兀自看了看时间,奇怪地嘀咕着:“都这么久了,宣婷和j一怎么还没来找我们?”
宋以朗冷冷哼了一声:“等他们干嘛?尽会折腾人。”
“折腾人的不是你吗?”夏晓北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借由宣婷把我找来游乐园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自作多情。”宋以朗口吻鄙夷,却是别过脸去,不与她对视。
“自作多情吗”夏晓北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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