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行了,别谢来谢去,我的屋子里没那么多的规矩,以后你就跟着白芷,像亲姐妹似的相处就行了。”说着给白芷使了一个眼色。
白芷忙把庄婕扶起,亲热的说道:“妹妹刚来不知道,以后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明白,我们郡主是最和气善良的主子了,我们做郡主的奴婢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方雅歌笑了,“你这个马屁精,肯定是看着庄婕一个月十两银子眼红了,说这么多的好话来奉承我,这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这件事你可别指望我,要多说母亲的好话才是。”一句打趣惹得满屋子人笑的前仰后合,白芷弄了个大红脸。
“郡主可别打趣奴婢了,奴婢笨嘴拙舌哪会拍什么马屁,只能平日里挑那些累的c重的活多做些,好指望郡主能时不时的赏两个,也就知足了。”白芷也跟着凑趣。
“好了,好了,说你胖你还喘,你们哪个我都不会亏待,还不快去给庄婕安排屋子,收拾的好回来我赏你。”方雅歌难得心情好。当年白芷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甚至跟着她逃亡,可却是从来没有像这样毫无约束的说笑过。
“是。奴婢领命。”白芷笑着行礼,带着庄婕一同下去了。
看着庄婕被带下去,靳柔转向女儿问道:“歌儿你准备怎么安排半夏?”靳柔想着既然庄婕救了女儿,那么庄凯自然是救了半夏,二人有了这层关系,她应该为他们指婚的,可是半夏毕竟是女儿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又是忠心耿耿,为了主子肯拼命的,所以靳柔想听听方雅歌的意见。
方雅歌回眸一笑,道:“母亲,半夏的事情可以先放放,我倒是想知道,连翘去哪里了?”笑容仍然明媚,眼睛深处却是一片冰冷。
长公主府柴房内,薄薄的一层干草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虽然现在是白天,可是整个柴房只有紧关的门缝处有一缕阳光射入,房间显得十分阴森,半点声响都没有。连翘被绑了手脚躺在干草堆上,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手脚早就已经麻木,粗大的麻绳磨破了平日里细嫩的肌肤。连翘感觉脚下有东西在动,她知道那是老鼠。这些天老鼠在柴房中跑来跑去,一点也不怕人,连翘想老鼠可能在试探,自己是否还活着,想到这种可能,连翘就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三天来没有任何人给她送来食物,滴水未进让连翘觉得,她面前只有死路一条了。
方雅歌落水之后,半夏拼了性命跳入水中,连翘却只是在船上叫嚷救命,并未下水救人,二人对比之下,连翘就显得自私而凉薄了,而且连翘在船上服侍,却让主子失足落水,光是护主不利这一条,她就罪责难逃。当时靳柔忙于处理方雅歌的事情并未搭理她,只是将人锁在了柴房,让粗壮的婆子轮流看守。后来靳柔知道连翘是主动提出跟随方雅歌上船的,更是气的不行,不会水还主动上船服侍,其心可诛!!因此命人断了连翘的水粮,更是加强了看守,只等腾出手来再好好的审审。
“咯吱,”关了三天的门终于打开了,连翘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适应突然变强的光线。“郡主?”连翘怎么也没有想到,方雅歌会亲自来看她,这让连翘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郡主c郡主c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会水,您不要怪奴婢,放了我吧放了我吧!!”连翘手脚被捆着,只能匍匐着爬向方雅歌,本来柔弱精致的脸上泪水纵横,只是连日关押,小脸上堆积的灰尘在泪水的冲刷下形成了一条一条的污痕,狼狈不堪,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楚楚可怜。
望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方雅歌内心十分煎熬,前世连翘的下场并不好,因为护主不利被发卖了,只是那时方雅歌虽然知道连翘是有心害她,却因为外面的流言蜚语觉得心如死灰,根本没有耗费精神去追查。可是现在她来到了这里,强迫自己冷下心肠,因为同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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