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基本是不可能的,有这么个载体,至少不算游魂野鬼,也是我们唯一能为它做的了。
我听完之后觉得有些遗憾,但是唐克说,要想找回肉身,不光是方术的事儿,那些做这种偏门生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黑道关系,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们只是过路人。
而且,就算找回肉身,怎么凑齐三魂七魄,再把魂魄安放回肉身,还是另外一回事儿,那些巫师做法的时候为了防止被人破功,在肉身上都是以刺青作为结界的,就相当于给肉身上装了个保护罩,就算这是本人的灵魂也不能随便归位,这就好比自家的门被人换了锁,哪怕是正主儿也进不去家门。
这话听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钻进被子里就准备睡觉,唐克脱了上衣起身去洗澡,就在他刚进浴室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胳膊上一阵钻心的疼,不由自主就惨叫了一声。
浴室里刚响起水声,唐克也是听到我的喊声,拽了条浴巾挡在腰间就蹿了出来。
宾馆的灯光很是晦暗,借着那并不明显的光线,我看到胳膊上暴起了一根青筋,足有小手指头粗细,疼得我骂了一声。
“你傻啊”唐克也急了,一只手摁着我的胳膊,“这特么不是筋,是蛊虫”
唐克蹲在床上,两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被他这么摁着,那东西立刻在胳膊里游走开来,活像条蚯蚓,这是前几天晚上在那客栈里,那生人蛊的蛊虫钻进身体里所致,那东西见缝就钻,从伤口里进去还算好的,如果是从嘴里或是其他地方直接进了内脏里的话,估计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东西给掏空了。
高度的紧张已经让我忘了疼痛,一心只想赶紧把这东西给弄出来,心里一横,干脆豁出去了,咬着牙道:“能不能把它挑出来”
说着,我已经翻出了别在腰间刀鞘里的匕首递给了唐克,只要能把这东西弄出来,别说是划一刀,就是割掉块肉我都认了。
谁知道唐克瞪了我一眼,把匕首扔到地上,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道:“你是不是傻这特么是蛊,又不是水蛭”
蛊之所以和普通的毒虫不同,就是因为这东西本身就是一种极其玄妙的东西,其中不光饱含道家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还有湘西一带的巫术之说,并不是用蛮力就能解决的东西,就比如这蛊虫,如果来硬的把它生生挑出来,蛊毒立刻会在身体内发散,到时候比不挑出来死得还快。
我有点儿急了,“要你这么说我就得等死了”
两人都有些焦急,唐克手上失力,一把没握住,那东西顺着我的肩膀就蹿了上去,我眼睛虽然看不到,却感觉那股又疼又痒的感觉顺着脖子上的筋就往下走。
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感觉,觉得皮肤上痒痒的,有时候还觉得那感觉是在皮肤下面,就像有虫子在爬,我此时的感受和那感觉差不多,但是还要更加清晰一点,手跟着那东西走的方向去追,却怎么都慢了半拍,无奈那东西实在是太快了,我只觉得它奔着我的心口就去了。
唐克也急了,从床上跳下去的时候被床单缠住了脚,大头朝下摔在地上,脸在地毯上擦出去半米唐克却顾不上喊疼,连滚带爬到了桌边拿起他的外套,从里面摸出来个巴掌大的小酒瓶,一边拧一边往床边爬,就要把酒瓶递给我。
谁知道还没等我接过酒瓶,突然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面炸开了一样,我甚至听到了血液炸开时劈啪作响的声音,唐克显然也听到这声音了,手上一滑,酒瓶险些掉在地上。
胸前疼得骨头好像都碎了,我本能地伸手去摸胸前,却被唐克一把将我的手给打开了,唐克急切地看着我的胸前,焦急地低吼一声道:“别动”
唐克的手在我胸口细细摸了几下,一边摸一边看我的反应,发觉我并没有叫痛后,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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