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别的男人,你别乱给我扣帽子,没有就是没有”
撇了撇嘴角,晓得一扯到司马凤翎,司马霁月的醋坛子必然要翻,而某人一旦吃起醋来,那完全是不讲道理的,所以慕容长欢马上就转开了话题,不想跟他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不休。
“我吃饱了,要睡觉了,懒得跟你胡扯唔,好困啊”
一边说着,慕容长欢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便要朝床边走去。
却听司马霁月在身后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
“回来。”
慕容长欢步子一顿,没有回过身,只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干嘛时辰已经很晚了,明天不是还要早点起来进宫拜见太后和陛下吗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司马霁月回眸瞟了眼桌上摆着的两杯酒,示意道。
“先饮下合卺酒再睡。”
慕容长欢扯起嘴角,不以为意。
“现在屋子里没有外人,这些虚的礼数能免就免了吧,反正又不是真的”
不等她把话说完,司马霁月就冷冷地打断了她,目光森然,如同一把利刃,仿佛她再多说半个字,就要拿眼刀将她削成千段万段
“你到底过不过来”
耸了耸肩膀,慕容长欢拗不过他,只好转身走了回去,“啪”的一下,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震得酒樽里的酒水都荡了几荡
“回来就回来凶什么凶”
瞅着她一脸蛮横的表情,司马霁月不由觉得好笑,险些破功。
憋了片刻,才剔眉扫了合卺酒一眼,示意慕容长欢把杯子拿起来。
慕容长欢一手撑着桌子,站在司马霁月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斗鸡似的盯了一阵,才伸手去拿酒樽,递到了司马霁月的面前。
“喏你的拿着”
口吻还是凶巴巴的那种口吻,仿佛下一秒两人就要操刀互砍,大打出手根本就不像是要喝交杯酒的。
司马霁月没有急着接过酒樽,只抬眉看着她,似有不满。
“要是你真有那么不愿意,这酒不喝也罢。”
“就你废话多说要喝的是你,说不喝的也是你,真是难伺候倒还有理了,左右都是我不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上你”
碎碎念地抱怨了几句,慕容长欢却是不理会司马霁月的不满,拽起他的手便将酒樽塞了过去,尔后自己拿起另外一杯,自顾自地绕过他的手臂,仰头便就一饮而尽,一番动作行云流水c干净利落,连顿都没有顿一下,堪称是一气呵成
末了将酒樽往下一倒,不见半滴酒水。
“喝完了。”
司马霁月这才和颜悦色,宽慰了许多,不等她收回手,便跟着举杯饮尽,同样是一滴不落。
只是,下一秒还不等司马霁月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觉着眼前一黑,脑袋一沉,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往前倒了过去,意识逐渐涣散,直至彻底消逝。
“慕容长欢你你在酒里下了”
药。
药药药切克闹
慕容长欢伸手扶住他,勾唇一笑,面露得意之色
没错,她是在酒里下了药,且还是一早就下了
在司马霁月进门之前,慕容长欢就已经瞄上了这两杯合卺酒,今天好歹是大婚的日子,有些礼节可以不注重,有些礼数却是不能废。
所以这两杯合卺酒,肯定是要喝的。
但是司马霁月生性警惕,洞察力又强得惊人,只要稍微露出一星半点儿的蛛丝马迹,便瞒他不住要想迷晕他,慕容长欢只能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
故而才表现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佯装不情愿喝那合卺酒,就是为了打消司马霁月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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