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扫在脸上,慕容长欢霎时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就挖个地缝钻进去
只可惜脚底下全是毛茸茸的雪白毯子,别说是坑,哪怕就连一条细缝都没有。
被逼得没法儿,慕容长欢只好避其锋芒,顾左右而言他,讪笑着反问花非雪,还是原来的那句话。
“你真的不喜欢吗”
花非雪冷着脸,干脆利落地回绝了她
“不喜欢。”
“怎么会”慕容长欢不可置信,立刻拔高了声调,“可我明明记得,你在梦里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喜欢的”
梦自然是假的,但她确实记得分明,司马霁月说过这样的话。
谁晓得他换了个身份,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没原则
对于慕容长欢信誓旦旦的指认,花非雪依然矢口否决,哂笑着反讽了一句。
“梦也能当真那本楼主是不是可以说本楼主梦见你把这些花全部都吃了下去,嗯”
“你”
慕容长欢口吻一滞,下意识就要回敬他“吃就吃”,然而转念一想楼里那么多的绮兰花,她要是真的全吃了下去,就算不被毒死,也要被噎死了
而且面对着“心狠手辣”的花非雪,这种狠话绝对不能放
要不然他大概真的会让人把绮兰花全都摘下来,装在盆子里给送到她的面前
一时之间,慕容长欢进退两难,深深地觉得她的智商不太够用,不管对方是“司马霁月”还是“花非雪”,她似乎从来没有占过上风,一直都在节节败退
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她必须要发挥愈挫愈勇的不要脸精神,同司马霁月一斗到底,直至将他彻底地驯化为对她百依百顺的妻奴
哦呵呵,理想永远都是辣么的美好,然而现实却是布满了荆棘,一直在高歌着水生与火热。
见她不言语,花非雪趁热打铁,乘胜追击。
“更何况你凭什么认为本楼主会喜欢这种淫丨邪的花你把这些花摆满了整个楼,又存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
一番话,花非雪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措辞用句都极富嘲讽之意,听得慕容长欢一阵不舒坦,当下就炸了毛
“哈淫丨邪龌龊你居然说我淫丨邪说我龌龊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类似于间接性失忆症之类的玩意儿要不然你应该不会忘了,前几天你是怎么对我的那时候的你,明明更加淫丨邪龌龊好吗”
对上慕容长欢质疑的视线,花非雪微扬眼尾,似笑非笑,妥妥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又如何当时你不是跑得很快吗怎么今个儿又有胆子回来了只可惜本楼主从来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
一听这话,慕容长欢瞬间就急了
她还纳闷呢,花非雪对她的态度怎么突然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
还以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见他一个憋着暗暗吃醋,慕容长欢就知道他昨晚是真醉,没有在骗她,也不知道她其实早就已经撞破了“花楼主”的真实身份
不得不说,某人自己吃自己的醋c自己同自己暗暗较劲儿的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只是,见上一回她没被彻底吓跑,今天又卷土重来,花非雪翻脸反得很迅速,便是连借口都找好了慕容长欢免不得要心慌,生怕以后都会被拒之门外,再也见不着楼主大人
慌乱之下,慕容长欢急中生智,立刻顺着花非雪的意思应声道。
“没错那天晚上我确实是被吓到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那种话但是后来我仔细地考虑了很久,觉得如果对方是楼主你的话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听到慕容长欢这样说,花非雪差点就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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