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长欢说得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司马霁月不由睨着凤眼,不咸不淡地哼哼了一声。
“你好像很了解他”
慕容长欢白眼儿一翻,回了他一句。
“别说得好像你就不了解他一样交换人质的主意你还不是一早就已经想好了,要不然烈王爷又怎么会那么刚好地在这种时候栽到你的手上”
这只深山老狐狸,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她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把他想说的话率先说了出来而已。
“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了解他比了解本王,还要更加清楚”
“你想多了,”慕容长欢继续翻白眼,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笑着道,“至少我就只知道温孤雪的身上被捅了一个大窟窿,而你全身上上下下,我可是都了如指掌呢”
一句话,说得又暧昧又意味深长。
司马霁月闻言不由滞了一滞,一时之间竟是答不上话来,隐隐还有些被调戏的感觉
见他吃瘪,慕容长欢得意一笑,终于掌握了对付某只禽兽的终极准则,那就是
面对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
“好了,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快去干正事,现在把信送出去,很快就能一分高下了”
听得“一分高下”四个字,司马霁月目光一凛,立时燃起了熊熊战火
没错,他是该跟那个家伙一分高下了
他要让温孤雪知道,不管是慕容长欢还是容馆主,不管他是九王爷还是花非雪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温孤雪可以肖想的
为了能够事先坐好排布,虽然交换人质的时间约在了两天后,但在紧锣密鼓的气氛之下,司马霁月几乎彻夜未眠,等到慕容长欢睡下之后,便就匆匆出了帐篷,离开了就地驻扎的营帐。
众人只见得容馆主和九王爷一同进了帐篷,在许久之后,却只见九王爷一人出来,而那个帐篷明明就是为九王爷搭建的
一时之间,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完全摸不清楚状况,只隐隐能够感觉到那个家伙好像跟九王爷关系不差,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的
这么想着,第二天当慕容长欢醒来的时候,营中上上下下的人不免对她殷勤了许多,再没人敢将她当做奸细,只是看向她的视线之中多了几分异样。
毕竟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关于九王爷断袖的传闻,也曾闹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
而容馆主又是皇城之中众所皆知的c能将花楼主扑倒在身下的“天下第一总攻”
鉴于这两层考量,就是想让人不想歪都难
所以,慕容长欢走在营地之中,时不时就能听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地小声议论,比如
“你们说九王爷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男女通吃”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是这样的话,九王妃会不会太可怜了一点”
“是啊,九王妃是可怜但我觉得吧,最可怜的应该是那个花雪楼的楼主,花非雪你们想想,这花楼主是什么样的人物被容九那小子染指了不说,竟然还被他戴了绿帽子,简直丧心病狂c没有天理啊”
“嘘你小声点左右花楼主也轮不到你染指,你再怎么痛心疾首也没用”
“我还真想不通了,容九那小子有什么好弱不禁风的,除了会耍几下嘴皮子,其他还有哪点比得上本大爷可惜花楼主也是个不争气的,他要能在上面也就算了,但他居然还被容九那个小白脸压真是不可理喻,无法想象”
眼见着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慕容长欢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笑眯眯地反问了一句。
“嗯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热闹的样子本馆主怎么就不能压花楼主了说来你们可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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