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慕容长欢咂了咂嘴,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心情一下子复杂到了极点,有些生气,有些憋屈,又有些哭笑不得敢情他以为昨天晚上她爬墙出去,是要红杏出墙?!
信不信她真的出一个给丫看看?!
丫也不用脑子想想,他不在府上,她一个人独守空闺,要是真存了那么些蠢蠢欲动的心思,还用得着自个儿出门“打猎”吗?
只要她勾勾手指头,猎物早就乖乖地送上门来了!
忿忿不平地把信纸揉成一团,慕容长欢正要扬手扔掉,便听小郡主奶声奶气地趴在摇篮边,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喊了句一样的词儿。
慕容长欢顿时噎了一下,觉得这小妞简直要上天了!
好的教不会,坏的倒是一学就会。
不过这样也好,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她亲生的了,就是不知道过些日子抓周的时候,会抓出个什么玩意儿。
正想着,又听小郡主奶着声音一边招手一边喊。
“漂漂漂漂”
得,昨个夜里对着亲爹一见钟情,到现在也念念不忘这好色程度比起她这个当娘的来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慕容长欢算是给她跪了。
走过去将小郡主从摇篮里抱出来,慕容长欢软声细语地哄了一阵,听她一直念叨着那两个单音节的词儿,心下不免也跟着挂念了起来。
都说久别胜新欢,他们夫妻两个大半年没见面了,就连她生孩子的时候都不在一起,私底下积着好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司马霁月便就来去如风地离开了王府,慕容长欢只觉得一颗心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儿。
而且,司马霁月这一趟回城,也着实透着古怪。
昨天晚上太过激动,一时之间没考虑那么多,如今细想起来,问题便一个接着一个接踵而至,叫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沉吟了一阵,慕容长欢抬头唤了琉璃一声,询问道。
“昨个夜里,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异样?”琉璃微微睁大眼睛,面露茫然,努力地回想了一阵,继而摇摇头,“没有啊”
微蹙眉心,慕容长欢顿了顿,又换了个问法。
“那你知不知道,六王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个奴婢没有注意。”
“马上去查一下!不要问府上的人,也不要惊动谁,可以去夜里巡逻的皇城禁卫军那儿探一探口风,或者去六王府打听一下也行。”
闻言,琉璃虽然有些不解,但见慕容长欢神色严肃,便就没有多问,当即点头应声,匆匆走了开。
“是,奴婢这就去办。”
目送琉璃走远,慕容长欢有些心神不定。
她的第六感一向强烈。
当初在临盆的时候就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而事实证明,府上确实出了大事,所幸司马凤翎及时赶到,再加上她事先做好了应急之策,方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劫。
然而那个时候,琉璃的表现就已经有些反常了。
虽然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可还是让人觉得同平素不大一样,尤其是在对待两个小世子的时候,这种情况更为明显。
每次只要两个小娃儿一起哭,琉璃最先抱的始终是弟弟。
甚至有时候,明明是哥哥在哭,她都会紧张地先跑去弟弟的摇篮边察看他的情绪,确定他没有受到影响之后,才会转身去哄哥哥。
一开始的时候,慕容长欢以为琉璃是因为比较偏爱弟弟才会这样。
可是随着时间一长,她的“偏爱”愈渐过火,自己在的时候琉璃尚不至于表现得太过,然而有一回她不在房内,刚巧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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