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一岁正聚精会神玩着初期的,像科学家要发现什么奥秘似的。
“迷人,迷人,主任动情地叫道。
“迷人。”孩子们礼貌地表示同意,那笑却很有点居高临下。他们是前不久才放弃类似的孩子气的作乐的,看起这两个小家伙来不能不带几分轻蔑。有什么好迷人的两个娃娃胡闹而已,小娃娃罢了。
“我一向以为”主任正要以同样的颇为伤感的调子说下去,一阵哇哇大哭打断了他。
从附近的灌木丛里出现了一个护土,手里换着个小男孩,那孩子一边走一边嚎。一个满面焦急的小姑娘踉踉跄跄跟在护士身后。
“怎么回事”主任问。
那护土耸耸肩,“没什么大事,”她回答,“这个男孩不大愿意参加一般的。我以前已经注意过两三次,今天他又犯了。他刚才就叫唤”
“说真的,”那神色焦急的小姑娘插嘴说,“我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也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你当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亲爱的,”护士安慰她道,“因此,”她转身对着主任说下去,“我要带他到心理总监助理那儿去,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正常。”
“很对,”主任说,“你就带他进去吧。你留在这儿,小姑娘,”护士带着那仍在嚎叫的男孩走掉了。主任说,“你叫什么名字”
“宝丽托洛茨基。”
“名字也挺好嘛,”主任说,“快走吧,看你能不能够另外找个男孩跟你玩。”
那姑娘匆匆地跑掉了,消失在灌木丛里。
“美妙的小东西”主任望着她说,然后转身对学生们讲,“我现在要想告诉你们的话,”他说,“听起来也许有些难以相信,不过,在你们不了解历史的时候,过去的事大部分听起来的确叫人难以相信。”
他讲出了一些惊人的事实。在我主福帝时代之前很久,甚至那以后好多代,孩子之间的都是被看做不正常的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不但不正常,甚至不道德不会吧;因此曾经受到严厉的压制。
听他说话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c不肯相信的表情。连让可怜的小娃娃快活快活都不行吗他们简直不能相信。
“就连少年也不准的,”主任说着,“就连像你们这样的少年也”,“不可能”
“除了一点偷偷摸摸的自恋行为和同性恋之外绝对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大部分人没有,直到满了二十岁。”
“二十岁”学生们一起大声叫道,简直难以置信。
“二十岁,”主任重复道,“我告诉过你们,确实令人难以相信。”
“可后来怎么样啦”学生们问道,“结果呢”
“结果很可怕。”一个深沉震响的声音插了进来,叫大家吃了一惊。
他们转身一看。人群旁边站了个陌生人中等个子,黑头发,鹰钩鼻子,丰满的红嘴唇,黑眼睛,犀利的目光。
“可怕。”那人重复道。
这时主任已经在一条钢架橡胶凳上坐下来为了方便,这种长凳在花园里到处都有。但是一见到那陌生人,却立即跳了起来,伸出两手,跑了上去,露出了他的全部大牙,满脸堆笑。
“总统多么意外的幸运孩子们你们在想什么呀这就是总统;就是穆斯塔法蒙德福下。”
中心的四千间屋子里四千座电钟同时敲了四点。喇叭口发出了并非出自血肉的声音:“前白班下班。后白班接班。前白班下班”
在去更衣室的电梯上,亨利福斯特和条件设置中心主任助理见了心理局来的伯纳马克思便相当不客气地背过脸,避开了那个名声不好的人。
微弱的嗡嗡声和机器的轻微滴答仍震荡着胚胎室里猩红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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