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王爷的清幽,属下该罚!”景地跪拜在南川暝绝脚下。
南川暝绝神色淡淡,扫过书房门外一大片死尸,厌弃的说了一声:“推了这书房,重建。”
“是!”景地应下声来,景天早知这般做不好,早早的将烂摊子甩给了景地收拾,谁知这便出了岔子。
“这次是谁?”南川暝绝问道。
景地接着说到:“是死士,应该是丞相府的人。”
齐王府素来行端坐直,招敌无数,也时常会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要来送死,当然每一次南川暝绝都是以更加严厉的手段打压回去,齐王府每半年便会收到一批固定的侍卫的袭击,对方是南川暝绝的宿敌,这两人就好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次出的人必定是十位,并且训练精良,每一次都是有去无回。
这次,数量多了一倍,显然排除了那位,现在跟齐王府结仇的恐怕就只有丞相府了。
说来,夜自天这手段也是极为高明的,表面上是对齐王府愤慨无比,实则还是胆小如鼠,只敢派出几个废物,上边还故意标注了来历,丞相府!
面子上也过去了,表明他丞相府不是好惹的,也说明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夜自天不愧是在官场之上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肚子里这点花花肠子足够多。
南川暝绝却没有打算放过这位“老丈人”,欺负了他家小五,扰了他跟他家小五亲近的时刻,还想给自己攒足了名声,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想得美!
“处理掉。”南川暝绝言简意赅的说。
在他身边跟了这么多年的景地怎么可能不猜透这王爷的心思,暗自偷笑,王爷这招还真是好,对外放出齐王府一夜无事的样子,这件事情就只有那夜自天自己吃个哑巴亏,损失了人,又赔了算计。
到时候再放点消息,说这夜自天胆小如鼠,不敢与齐王对着干,落个胆小如鼠懦弱无能的名声,简直绝喽!
次日,外界果然风平浪静,只是这丞相府的高层人物,当然就是知晓此事的人却不太笑得出来。
夜自天得到消息,自己派出去的人今天早上在护城河找着了,一个个尸体泡的辨别不清样子,还好衣服上有着明显的“丞相府”的标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江湖术士,查看两番便下定结论:这几个都是喝了酒之后,自己不慎掉河而死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事者将这件事情给宣扬了出去,现在百姓之中到处都流传着这样的话:
“想不到这丞相府的侍卫这么的不中用啊!”
“就是就是,传说中这丞相府夜丞相可是清明廉义,谁知道出了这般的事情!”
关于丞相府的负面流言数不胜数,更是有猖狂的小贼放出狠话,都说这丞相府宝贝数不胜数,哪天定是要好好的去瞧瞧的!
夜自天满脸怒容:“齐王殿下竟然如此待我岫儿,更是用这样的手段!”
习天香温柔解语的抚平着夜自天:“丞相不必生气,齐王现在可毕竟是您的女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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