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眼睛上下打量着白韵棠。
左边的男人又问道:“那,陈哥你的意思是?”
“脱裤子先干一炮再杀啊?!蠢!”
胡渣男人冲着他骂了声后,四个男人将她绑在椅子上,脱起衣服来。
白韵棠想骂人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疯狂地在椅子上摆动,想要挣开绳子,“唔唔唔唔唔”
胡渣男人脱了精光,一脸淫笑的抬起她的下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摩擦。
“唔唔唔唔”白韵棠惊恐的别开脸,不想让他的脏手碰她丝毫。
好恶心!她要是被这几个男人玷污了,她真的不要活了!
夜墨炎!你死哪去了!快来救我啊!
胡渣男人张嘴大笑,牙齿上嵌着黑黄的污垢,口中喷来臭气,“哈哈哈,我们还没干你就开始叫了?!小!”
耳朵里传来的尽是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听得白韵棠怒不可遏,抬起腿就朝胡渣男人踢去,可刚在半空中就被他截住,一把抓住脚踝,她弹腿挣扎,鼻尖上缀出几颗汗珠,“唔唔唔唔唔”
而男人们却是看得乐不可支,哈哈大笑起来
“好香皮肤好嫩好滑啊”
胡渣男人伸出手,贪婪无耻的摸着她的脚。
“唔唔唔”她狠狠的摆着脑袋,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想要收回脚,却被男人捉着死死的,怎么弹都弹不动。
就在胡渣男人的手即将撩起她衣服时,一道粉色的光猝然在他的指尖闪过,男人惨痛的大叫一声,如被电击般收回了手。
男人惊骇又畏惧的往后退去,身子不断的发抖:“什么东西?!”
这时,一道粉色的光圈萦绕在白韵棠身边,渐渐幻化为一个高大的人影
“啊鬼啊!鬼!啊”
胡渣男人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四个男人顿时恐惧的缩在一堆,怂成了狗。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她动手动脚?!”丛真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与威严。
胡渣男人带着其他三个男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他面前,不断磕头:“我们错了鬼大人你大人你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还不快滚!”丛真一声怒吼。
话音刚落,男人们一个个连滚带爬的狼狈跑出门。
“有鬼!有鬼!快跑啊!”
外面的村民看见男人们大惊失色的跑出房间,顿时一阵骚动,尖叫四起,也顾不得温易真和秦海,乱哄哄地朝门外跑去
丛真收起手中的长剑,转身解开白韵棠身上的绳子和胶带,看她还在流着眼泪心疼极了,轻轻将她佣进怀里。
“为什么要走出结界?!”他的话带着三分责怪,手却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轻轻喘息:“别让我担心行吗?!”
外面,温易真的脸红肿高起,从地上爬起来,焦急地跑过来找白韵棠,可,眼前的一幕,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心里难受的哽咽了一下,低下头缓缓拿下撑在门沿上的手,默默转身离去
白韵棠靠在丛真怀里,闻着他的檀香味,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一
满园的梨花雪白一片,好似一场大雪,染白了枝头。
她穿着锦衣长裙坐在石凳上,眼前的白衣男子在舞剑,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
那满天的梨花花瓣,几乎与他那一身莹白融为一体
白韵棠心尖颤动,猛地清醒过来,那个舞剑的男人是丛真吗?
感受到腰间上丛真收紧的双手,她脸色微变,尴尬地退离他的怀抱,隔着一分距离,“丛真,谢谢你。”
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她?不要乱想!丛真应该是念及她是前世的朋友,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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