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凄凉,除了我们两个轻微的脚步声,就是大自然的各种动物昆虫的叫声
夏晴直接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法拉利跑车,我赶紧也跟着坐上去,她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发动车子风驰电掣般离开了。
大晚上的坐着风速奔弛在路上的跑车感觉真的挺爽的,这个夏晴能开得起这样的车,难道她真的就是主办人?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我不能给她什么答复,而她也不会再回答我想问的问题,那就保持沉默吧,此刻沉默是最好的语言。
很快,到了酒吧门口,我刚一下车,还没说什么,夏晴就径直开车闪人了
我看着开远的车子,略有感慨,摇了摇头,然后走进酒吧,一如往常,酒吧在高卿的打理下井井有条,我去休息室跟表哥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住处了,回来第一件事是冲澡,冲掉污秽,洗掉疲惫。
洗完澡调好闹钟直接就睡了,做了几个春梦,梦里的女人不是夏晴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常去别墅区接任莹,在路上,我看了眼任莹,犹豫了一会,终于问道:“你妈妈这两天回家了没?”
任莹有点愕然,然后说道:“回过一次,看她样子心情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了
送走任莹,我跟表哥直接回了住的地方,我们坐在沙发上了聊了一下天,表哥问:“昨天怎么回事?”
我勉强笑了下,说道:“暂时不好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想我现在必须先找到两个人,一个是我的高中同学,叫彭帅的,一个是让光头对付我的那个小白脸。”
表哥不明所以,但他知道有时候我们之间只要倾听就可以,所以就没往下问下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西装男又不淡定了,这是第二次他说话带着颤音,没有开场白,电话一通,他就来了一句:“吴昊,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我完全云里雾里,连忙问道:“我做什么了?”
西装男沉声吼道:“你昨天做什么了你不清楚吗?你对人家夏晴做了什么?”
不会吧,这个狂欢派对不是高度机密吗?怎么这么快就传到西装男耳朵了?而且,他怎么认识夏晴?我现在比西装男还不淡定了,好乱,更乱了,我慢悠悠颤抖着声狡辩道:“我没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西装男也没有废话,直入主题,道:“乾哥现在都发狂了,一个月的约定取消了,他让我交出你,老板和我都肯定不同意把你交出去,他就给我们下战书了,三天后要来场大的,而且一定要你在场,不然他就把我所有的场子都砸了,老板想都没想就同意应战,说把这些年的恩怨一次做个了结。”
这是什么跟什么?我怎么越听越晕了,于是我赶紧问道:“你刚刚问我把夏晴怎么了,现在又说乾哥发怒,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
西装男吼了句:“什么关联?夏晴是乾哥的独生女!”
夏晴是乾哥的女儿,我彻底惊呆了,这万万都没有想到过,我握着手机发呆,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西装男说了什么,好像是叮嘱我这两天出门小心点,别被人偷偷给暗算了。见我迟迟没有说话,西装男就把电话给挂了
如果他们是父女,那么求乾哥在一个月不要动我的不就是夏晴?
但是,昨天夏晴给我下药我,今天又跟她老爸说灭了我,这前后不是很矛盾?
她这么大动干戈的开个派对,就是为了戏耍我吗?怎么想都不可能啊,难不成让乾哥发狂的另有其人?这件事被泄露了,那肯定是派对会员或内部人员泄密的,泄密的人不是夏晴的话,那会是谁?
那里面除了主办人,还有谁可能八卦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丝的事?对了,高富帅,只有他认识我,我赶紧拨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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