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琨倚靠在座椅背上,眉头不展:“千万别前功尽弃才好。”
“三太太身体不舒服,”叶珣措辞说,“你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太伤她的心。”
叶琨浑身一僵,叶珣知道,他是真的心疼了。
兄弟二人各自沉默半晌,叶琨低沉的声音响起:“这种时候,总要做出点牺牲。到是你,铭瑄生死未卜”
叶琨顿住没有说完,叶珣接道:“我闭上眼睛,就是她鲜血淋漓的倒在我面前,如果他们打算以此作为要挟,她起码还是安全的;如果想要拷问她获取战略情报,就太可怕了。”
“她知道些什么?”叶琨问。
“她是天生的记者,敏感度非常高,具体知道多少,我心里也没底。”
叶琨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她!”叶珣有点生气。
“我知道,你紧张什么。”叶琨哂笑着问:“那么在意我的看法?”
叶珣耸耸肩表示不稀罕。
“你认识帮派的人多,替我查查这个人。”叶琨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叶珣,是一个穿着西装,手拿文明棍的大腹便便的男人。
叶珣端详着照片,问:“有什么问题?”
“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叶琨扔下一张房契,是他为彭氏新选择的花园洋房:“地段合理,价格公道。”
“越来越有意思了。”叶珣小心将照片收进口袋。
“去开门。”叶琨说。
叶珣拿起公文走去门口,手握在门把手上,低声对他说:“对三太太别太过分。”
叶琨一眯眼:“你是在教训我?”
“善意的提醒。”叶珣说。
“谢谢,开门。”叶琨说。
叶珣有些无奈,论起心狠手辣,他毫不怀疑叶琨对父亲的遗传几率。门一开,叶琨一个茶杯扔向他,叶珣侧身一躲,茶杯狠狠撞在门框上,碎了满地。
“滚!”叶琨骂道。
叶珣狠狠的摔门离开。
楼下打扫的下人们纷纷驻足抬头,遭到老梁斥责,忙低下头各司其职。
女佣正在哄喂华阳吃东西,叶珣见玉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便走过去,声音带了分薄怒:“在这个家里,我说话不管用是吗?”
“少跟我吹胡子瞪眼的。”玉英气道:“你还真打算饿他一上午啊?爹回来不得扒了你的皮。”
“他乱扔东西,我难不成还要拍手夸赞他扔的好?”叶珣反问。
“你讲不讲道理,小孩子哪有不发脾气的,我见到你时已经十七岁了,任性起来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叶珣语塞,喊老梁备车,惹不起躲得起。玉英拉住他按在沙发上。
“姐,我忙的很。”
“忙也听姐说完。”玉英焦急道:“弟弟,人家说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辱,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有你们两个男人在,你们兄弟不和,最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事吵成这样?”
“怎么了?为什么?”叶珣冷笑着说:“往铭瑄身上泼脏水,说她是日本特务,他从小楼里带出来的女人,我上去问一句,上来就是一脚,到底是谁心里有鬼?他怀疑铭瑄,我还怀疑他呢。什么外御其辱,我看他就像外辱。”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负气使性子有什么用?”玉英急了。
叶珣有些孩子气的说:“我想好好说话,是他不肯。”
玉英抹着眼泪道:“你们啊,急死人了。”
叶珣叹了口气,捏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天塌不下来。”
接连几日,依然没有卓铭瑄的音讯,叶珣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吸烟,最后总要靠一点酒精才能睡一会,噩梦连连。华阳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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