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泽也不介意,不动声色地勾勾唇,施施然往驾驶座走去。
车虽然是豪华旗舰版,但空间再大也是一个有限封闭的空间,而且也是第一次坐丁澍泽的车,本来就不熟,何况此时已不知还能否再叫他姐夫。
温杺感到有些尴尬,索性转头看窗外掠过的景色。
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丁澍泽倒是再没有用那种资深色狼的眼神看过她,这让她此时和他共处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她暗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这人再怎么渣,也应该不至于对小姨子有想法吧。
可有一点她没意识到,那就是她正在迈向变成人家前小姨子的路上。
她这么一想,就不由自主地朝他瞄了一眼,看不见丁澍泽的神色,只能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c沉稳有力。
眼光沿着那只右手往上拂过他的右耳,她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三颗靠的很近的痣,妈妈说耳朵上有痣的人都很孝顺,这人一只耳朵上竟有三颗痣,应该是个大孝子吧!
想起三颗痣,又想到大话西游里至尊宝脚底板的三颗痣,人家长在脚底板,他却长在耳朵上,而且这三颗痣的距离都差不多,连起来好像一个等边三角形她觉得这三颗痣长得真好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嘴角也不知不觉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靥。
“你在看什么?”
丁澍泽的声音猛不丁响起,她一惊,倏地涨红了脸,“那个”好在脑袋反应不算慢,她迅速接下去说:“你要载我去哪?”
说完低头暗自轻吁口气,脑袋有点嗡嗡的,她刚才是在干嘛?
丁澍泽却半天没接茬,她好奇的抬头看他,发现他脸颊的肌肉在动,顿时反应过来他是在笑。
她脸上刚刚褪去一点的红色立刻就又加倍倾覆,一时无措的不知说什么好,可是不说话却又更加尴尬,“我,我只是有点事跟你说,随便找个什么什么的地方停一下就好了”
丁澍泽像是一直忍不住笑意,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好一会儿后,瞥瞥后视镜看她实在是窘迫得不行,用力咳了两声才勉强能够说话,“我饿了,我这人饿了没法听人说话。”
温杺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咬着唇不再搭腔,只是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丁澍泽从后视镜看去,只见那张可爱的小脸上红潮仍未完全褪去,那是一种纯净而毫不做作的羞态,看起来分外娇俏动人,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嘴角又涌起了笑意。
两人都不再说话,车子默默地在车流中龟速挪动。
此时正是晚高峰时候,车子夸张到挪一百米需要花费二十分钟时间。
半个小时后,温杺急脾气上脑,她原本是想好好跟他聊聊以期找到一些让他改变主意的可能性,可是这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车河明显要将预计的时间无预期拖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状似约会的气氛,更不想莫名其妙到因为此事跟他共进晚餐。
于是她决定开门见山,也不再管什么说话的策略,“我只想问你,你一定要跟姐姐离婚吗?”
“是!”没想到丁澍泽马上就给了她确定的回答,她原本以为他又会耍花枪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的是别人。”
“是那天那个女人?”
“不是!”
温杺大为诧异,竟然不是那个女人?他到底有几个女人?哼,果然人如其名,真是滋润万物的“及时雨”呵!
她眼中透出的鄙夷清晰可见,冷冷问道:“那是谁?”
丁澍泽却不再爽快的回答,只是轻轻一笑,“这个嘛,你要有兴趣我以后再告诉你。”
“我才没兴趣知道!我只想说,我姐对你一番真心,你既然给不了她一生的幸福,当初又何必娶她?”温杺语气冰冷地像是要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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