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澍泽被她一阵连珠炮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两秒后他忽然明白,在她色厉内荏的时候,耍无赖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嘿嘿,没错,我真的觉得你们这个小区的景观不错,于是我决定以后没事就来。”
温杺抬头打量了几秒眼前这张无赖脸,忽然无比认真地说:“我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形容你冷酷c冷血c冷漠c冷静总之所有带冷的词仿佛都与你沾边,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像剃头挑子热的那一头?”
“可是,如果剃头挑子的扁担是金属做的呢,那么终有一天我这端的热量一定会传到另一端去。”丁澍泽也无比认真地说。
温杺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是挑子另一端?”
丁澍泽挑挑眉,表示默认。
“你忘了我是你前小姨子?”
“你也知道是‘前’的。”
“我看你是疯了!”
“我正常的很。”
“可我对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对你感兴趣就行了。”
温杺猛地闭嘴,她眯眼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着让万千女人倾迷的外形,还有让万千女人仰慕的身家,可惜——却是个疯子!
她转身就走,走得又快又急,这个男人绝对是有毛病,好端端的招惹她干嘛?她既不倾国倾城,又没有与之匹配的家世,她可不想变成别人缤纷生活里的一剂调味品。
丁澍泽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温杺的手臂。
“你要干嘛!?放手!”温杺惊骇地转身,迅速用另一只手拽扯他的手臂,可他是用了力气的,她怎么使劲也拽不开。
她恼恨上帝对男女力量分配的不公,忽然伸手往他手臂上狠狠地拧去,拧完还不解气,又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捏住他的一点皮肉用力掐下去。
丁澍泽吃痛之下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你还挺有力气!”
温杺感到手指有湿润的触感,她低头一看,丁澍泽的手臂已被她掐出血来,而自己的两个指甲里都是血。
她猛地松手,有些歉疚自己下手太重了,同时懊恼指甲里弄得全是血,她最受不了指甲脏兮兮的,血迹干涸之后将很难从指甲里清除,到时只能将指甲剪秃喽了。
温杺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指甲,想伸出左手去拿肩包里的纸巾,却因手臂被丁澍泽钳制住,怎么也够不着。
“你放手!”她气怒地大喊,边用右手用力拍打着丁澍泽拽着她的那只手臂。
发现毫无成效之后又伸手去胡乱拍打着他的脸,丁澍泽躲闪几下之后一把扣住那只手,“安静点,你还想在我脸上划拉一道口子吗!”
“你,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啊!”
丁澍泽撇撇嘴,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喊啊你喊啊!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温杺直愣愣地盯着丁澍泽,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她倏地张口大喊:“救命啊!救——”
丁澍泽趁机用力将面前的人往怀里一带,温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将温杺剩下的呼喊尽数吞入口中。
“唔”温杺睁大双眼,又惊又惧地瞪着他,只感到有一条长蛇般灵巧的舌头直往自己的口腔中窜去。
她骇然之下猛地反应过来,将牙齿陡然咬合,立即就咬住了那条软软的“灵蛇”。
“嘶——”丁澍泽疼地不得不退出舌头,却依旧舍不得放弃她温软的唇,他用带血的舌尖在她唇瓣上勾勒着,舌头却再也不敢侵入禁地,一时之间两人的口腔内都是甜腥的血气。
温杺没想到他即便被她咬伤也仍没有停止的意思,她急的又踢又推,一阵手忙脚乱却被他猿臂箍地愈紧。
丁澍泽还得寸进尺地将两腿张开把温杺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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