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杺白他一眼,然后掉头就走,跟这种人废话简直是多余。
走了两步忽然回头:“警告你啊!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你不想再上一次市报某版头条了吧!”
这招仿佛很管用,丁澍泽果然没再跟着她。
温杺穿过斑马线后,看见丁澍泽仍然在原地站着,于是很安心地往公交站走去。
丁澍泽两手插兜,看着她往公交站牌走去,他当然不怕再上报纸,却也知道她的顾虑,在营业厅门口拉拉扯扯,只怕明天一上班她就会被淹没在流言蜚语里。
他慢慢走回车上,拿出手机拨出温杺的电话。
温杺没有存丁澍泽的号码,上次因为莫雅柔的事儿打了一次之后就删了,她看看电话是个陌生号,有些犹豫地接起:“你好?”
“你去哪?”
也许是因为被迫跟他接触得多了,温杺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
但再熟悉也还是讨厌的,她蹙眉道,“丁澍泽?你又干嘛!?”
“我问你去哪里。”丁澍泽自己都难以理解为什么在她面前脾气总是出奇的好,脑袋中不经意就冒出“妻管严”这个三个字,他冷不丁地打了个个寒战。
“你为什么要这么缠着我?你看上我哪里了?我全改了行么?!”温杺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凭什么姐姐做了他老婆,自己还要贴给他。
“你告诉我你去哪里我就不缠着你了。”丁澍泽口气很诚恳地说。
“好吧,我c要c去c约c会!听清楚了吗?拜拜!再打来加黑!”温杺迅速挂断电话,刚挂完电话就发现一辆136路从自己眼前呼啸而过,“该死!”她跺跺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交车远走。
倒不是急着去见那位神秘的相亲对象,她只是本能地觉得丁澍泽一定没有走,只是想赶紧坐上公交车绝尘而去,好离丁澍泽远一点。
丁澍泽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似的,他把车开到视线能及公交车站的地方,拿出一根烟点上,悠然自得地吐着烟圈。
看着对面那个小人儿焦急的模样,他不得不有些相信她刚刚说的话,莫非真是去约会?要不然怎么着急成这样啊。
对面温杺好容易又等来了一辆136,可却人山人海的活似沙丁鱼罐头,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挤成肉泥了,咬咬牙硬着头皮挤了上去。
公交车呻/吟着挪出了公交站,车上的人被挤得面目全非,完全看不见温杺在哪里。
丁澍泽赶紧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丁澍泽这一路跟得比抗战时期敌特跟踪地下党还艰苦,每一站都要离得不远不近仔细看清下车的每一个人,确定没有温杺之后再又重新跟上。
辗转地跟着温杺转了两趟车之后,终于看见她走进了一家装潢还不错的日本料理店。
从落地玻璃窗看去,温杺进去之后径直走向了某个方向,显然是相约而来。
于是他又再次跟着他的“地下党”走进了那家日本料理店,一进店门,就有热情的穿着和服的服务员上来招呼,却挡了一下他的视线,幸好还来得及看见温杺走进了斜前方一个榻榻米包间内。他躲过服务员,看见温杺进去之后,一个形象似乎还不错的男人体贴地帮她把门关上了。
丁澍泽铁青着脸,瞪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大踏步地走出了门,留下一脸委屈的服务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女孩大概在想,我今天招谁惹谁了?好容易碰到个人帅气质又好的靓男,还平白无故被白了一眼。
丁澍泽走出门外,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又狠狠扔到地上踩灭。
他站的位置透过落地窗恰恰能看见刚才那个包间,站定看了两秒,他掏出手机打给了陈非凡。
陈非凡那头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丁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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