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累坏了,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喝口茶就走。”丁澍泽一脸无害的表情,尽管那表情温杺看起来总似掺杂着几分演技。
但她又能怎样呢?报警对他显然是毫无用处的,他的父亲是本省公安厅厅长,公安局的人自然是不会拿他怎样的,撑死也就是上上报纸被爆料一下,但他这种脸皮厚如城墙拐角的人显然也是不怕的。
温杺看看他懒懒靠在防盗门上的样子,似乎真是有些疲倦的,虽不知他是否真的在门口等了她两个小时,但那种疲累好像并不是装出来的。
舒檬总说她同情心太泛滥,她恨自己又该死的心软了,可心软的人若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不心软,那就不能叫做心软了。
她叹了口气,“那你得保证不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否则”
“否则你就用你的防狼喷雾喷我。”丁澍泽笑嘻嘻地说。
温杺白了他一眼,“让开先,我要开门!”
丁澍泽往边上挪了挪,堪堪把锁眼露了出来。
温杺默默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又不想再跟他废话,便把钥匙j□j去迅速转动锁眼。
好在丁澍泽虽然很贱地几乎是挨在她身边,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的侧脸。
锁被转开了,温杺猛地把门往里一推,以为挨在门上的人会因为惯性倒地,正打算站在一边看好戏来着。
谁知丁澍泽却也是几乎同时地将身体绷直,然后施施然地转身一点不客气地往屋内走去。
温杺气的又翻了个白眼,她想跟这人接触久了,自己恐怕会得眼疾。
她把门锁好,一进客厅就发现丁澍泽已经大喇喇地躺在了沙发上,双臂枕着脑袋在怡然自得地歇息呢!
“喂!你给我滚起来!你当这是你家呢!”温杺气得拿起一个抱枕往他头上丢去。
丁澍泽竟然眼也没睁的又堪堪接住了抱枕,“我都累死了,就这么躺一会儿能怎么着?真狠心”
“你这人根本不知脸皮为何物!我跟你很熟吗?没事跑来赖到别人家沙发上!”
“我要休息了,你准备躺倒什么时候?!”
“你刚刚不是答应了倒杯水给我喝的吗?”丁澍泽睁开眼看着她,赖皮赖脸地说。
温杺强忍着一把将他塞进马桶的冲动,拿起水壶去了厨房。
丁澍泽歪着脑袋看着她小炮仗一样炸到厨房,忽然笑着站起身跟了过去。
温杺正一边接水一边思索如何能早点让他滚蛋,冷不丁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
她惊得身子一颤,背上汗毛四起,“唔——”一声惊呼刚出口就被丁澍泽用手捂住。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拿起水壶做武器,却被丁澍泽眼疾手快地摁住,“你想谋杀亲夫?”
“嗯唔&¥&”温杺一肚子的粗话一出口就变成了乱码。
“乖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丁澍泽扳过她的身子,松开手不等她反应就覆上了她的唇。
“唔”温杺挣扎着想喊,却根本喊不出,甚至呼吸都有点困难。
丁澍泽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这次他多了个心眼,用自己的两只膝盖压住她的双腿,以免再发生上次的情况。
丁澍泽吻得既用力又绵长,她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忽然丁澍泽把她的双手并在了一起,用一只手钳制住,而他空出的一只手则扣上了她的腰部。
温杺只感到随着那只手与自己肌体相触的瞬间,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越来越往上,摸到肚脐眼的时候,竟然还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那个小凹。然后才一路逡巡着到了重点部位,丁澍泽隔着内衣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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