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儿,这是怎么了?“
还有人说:“小姐这脉象没有什么异常。身体很健康。”
也有人在说:“小姐,不会有事的。”
我的头好沉,迷迷糊糊地。
过了好久我才觉得周围好安静好安静。
突然,我的脸颊一阵冰凉。
是一只手,他缓缓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尽力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好重。我只恍惚地看到那个人穿着一袭白衣。
黑暗中。
他拿起桌子上的折扇看了看。
还给我,那个扇子是我的,还给我,我想张嘴说话,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他将手指放在嘴中狠狠一咬,接着用手指在扇面上按了按。
然后他轻轻吹了吹扇面,小心翼翼地阖上扇子,将扇子放在我的枕边。
“柳儿。”
这一声柳儿恍如隔世般。听的我心里酸涩无比,我好像听到了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眼角有一滴清泪落下。
他轻缓地抹掉我眼角的泪,“柳儿,别哭。”
是梦吧,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他。
良久,我希望时间就此定格,就让我沉浸在这虚幻的华胥梦中。
蒙蒙黑暗之中。
我恍若看到了桃花般的微笑。
他衣袂翩翩,风姿绰约,飘逸俊朗。
“好好睡吧,柳儿。我会陪着你。”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像许多梦境中一样,他翩然转身坐在我的床榻边,宽大的白色衣袖j□j痒地拂过我的脸颊。
曾经听老人说黄帝梦中游历华胥国,从而大治天下。因此,华胥梦乃是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的美丽梦境,在我看来,这个晚上的梦境,才是最美丽的华胥之梦。
我笑了笑,安然地入睡。
翌日清晨。
长安竟然飘起了微微细雪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我缓缓睁开眼睛。
床榻边没有那个白色身影。
但是,我已经心满意足。
那把湘妃竹扇静静地躺在我的枕边,我缓缓地打开扇子。
只见我昨日留在扇面的那滴血迹,已然变成一朵迎风傲立的红梅了。
是梦?不是梦?我已然分不清。我将折扇轻轻地捧在胸前。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几日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每日地必修课就是躺在床上将《大悲心经》慢慢诵读一遍,每次读完心经后,就会觉得内心舒畅,好似有无比的活力。
窗外微雪已经逐渐融化。阳光和暖。
我的精神没来由地大好。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爹爹耐不住我百般无赖的乞求,同意让我出去逛一逛。我将从唐哲修那里借来的宽大的长衫套上,虽然有些不合身,不过掖一掖,整一整倒也能服帖地穿在身上。
我哼着小曲,摇着那把湘妃竹扇,踩着和煦的阳光开心地走在闹市中。我身后跟着几个被爹爹派来的小丫鬟,她们紧紧跟随,搅得我大好心情没了一半。我合上折扇,猛一转身,着实吓了她们一跳。
我拿起扇子挑起其中一个侍女的下巴。那个小女孩顿时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我。
我似无赖一样,“姑娘芳龄几何?有无婚嫁?”
那小丫鬟说道:“小姐,别闹了,被旁的人看去不好。”
我欲接口继续无赖。
只听旁边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满地瞥去。
不远处有一匹健壮的黑色的卢马,马背上有两个人。
是母狐狸和阿九。
阿九的神情极是不自在,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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