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五分之一身影,和公公鸟被她蓦然拽走的三分之二脑袋
“喂喂喂!!主人你搞什么啊,回屋回得这么快?简直快如闪电势如破竹哇!”公公鸟一边莫名其妙,一边还不忘瞅着殷咛,狂拍马屁。
“没什么,只是不想让别人的目光再停到自己身上。”殷咛一把推开了自己那间紧挨柴房的小屋。
“哇咔咔,不停就不停,可你也轻点啊,虽然鸟爷一身白羽的确风流潇洒人见人爱,主人穿得这么乞丐寒酸也依旧美丽动人花见花开,可你也不用下手揪得这么狠吧?给点同情好不好?做人不要太粗暴”公公鸟正在殷咛的手中不住唠唠叨叨地挣扎扑腾,突见她刚一步进屋里,脚下便是一顿,同时蓦地转眸看向自己,也不知她要施何种毒辣手段,吓得连忙改口:“不不不,是不要太血腥错错错!是不要太阴险哎呀呀我呸,我呸呸呸话说主人,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我都被你给看毛了寒羽直竖啊!!”
殷咛将身子缓缓地靠上房门,歪了下头,借着屋里晕暗不清的光,一直静静地盯视着手里的公公,无语。半晌,就在公公感觉气氛怪异,怯生生将眼珠向四下转转,准备在她突然发飙前寻机逃离的时候,却意外地在殷咛唇边,看到了一丝寂寂寞落,微微苦楚的笑。
“对不起,”她动了动唇,眸光与手,在鸟羽上温柔地抚了抚,低声:“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跟着我你也只会受苦,大公子,从今儿起你就跟着容吧。”
“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公公从未见过这样的殷咛,如此温柔,还会对说对不起,令它一时间鸟口呆张,如坠梦中。
殷咛抬起双手,将鸟托在自己眼前,跟它黑豆似的那两颗对视了一下,再倏然垂眼,笑了笑:“突然原来我真的只适合独居。走吧,再不走,保不准什么时候我发起狠来,又折磨你,搞得你这笨鸟哇咔咔一通乱叫。”
“主人你发烧了?说胡话了?”公公不禁打量着她,讶异起疑。
“乖,”殷咛返身拉开房门,像拍乖宝宝似地拍了拍那鸟,将它轻轻推了出去:“去找容,晚安。”
“喂,等等!你什么意思?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一点都不粗暴,一点都不血腥一点都不阴险啊!主人!我说真的啊!”公公鸟在被她推出的下一秒中,才蓦地回过神来,连忙向正在关闭的门缝扑去:“你别不要我啊,我是臭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啊!主人,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好不好?!”
门,已然关小了它的声音。
屋里,殷咛背靠住门,看向房梁:“听我说,我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知道吗,我从小就没养活过小动物,养猫,结果没几天猫就被门给夹死了;养狗,狗却掉进鱼缸溺水身亡了;养兔子,兔子更是莫名其妙,居然跳楼自杀我不知道它们到底都是怎么了或者,是我曾经虐待过它们?完全不记得了所以,还是远离一些的好”
“主人!主人你先开开门好不好?虽然人生需要不断的反思和总结,再反思再总结,可也没理由就这么把鸟爷我给踢出去吧?”公公贴着门,低声下气。
“大公子自己选吧,跟着容,或者从此分道扬镳。”殷咛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同时灯光一灭,那是她决意吹熄的最后一点可能。
门外,公公鸟懊丧地垂下头去,呆立片刻,方转身,耷拉着鸟肩正待离开,却猛然看到不远处的月光下,一个颇为眼熟的人影。
是他。
一贯挺拔的身形,清冷的伫立c微抖的衣袂,和那道停在黑屋小窗上欲走还留的眼风。
静默,却分明不似路过。
公公怔了一下,同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用翅尖整了整脖颈前的鸟毛,咳嗽两声,将原本耷拉凹陷的胸脯挺了挺,再捋直鸟冠,待它恢复好了最佳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