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有创意。”殷咛看向他，由衷一赞。

    而破，只匆匆地瞥了一眼那高处不胜寒的诡异“天窗”，便再次低头，重新摆弄起了手中的武器，语音冰冷：“时间。”

    “当然，时间是在杀人过程中，必须首先考虑的问题。为了整个过程能够更加刺激，更具观赏性，我会放首歌为你伴奏，一曲终了，时间到。”显示屏上的丑男，目光幽沉，嘴角在笑。

    “你的结果会有两个，一是活着离开，二是超时，被‘天窗’上那些高压电网瞬间袭出的电流，击成焦炭。”殷子夜看向破，带着几分同情，和期许。

    “听上去还不错。不过殷十七，”破掂起一个圆形的金属体，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几秒，再抬头，望向那张丑脸：“看戏是买门票的。你有条件，我同样也有。”

    “噢？洗耳恭听。”殷十七不禁颇感兴趣地盯住了他。

    “如果我能杀出去，你得让我带走他们两个。”破转眸，看了看小凉和殷咛。

    殷十七的眼底，顿时一狭而暗，似乎有什么尖锐，开始在那里一下下地激烈戳动，破茧欲出。然而，仅仅只是几秒的闪念，他的目光便迅速恢复了平静，点头直视：“当然可以。不过这世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每带一人，就要先挨一枪。”

    “好。”破的回应，异常果决。

    “如果要带走两个，那就是两枪。”话才说了一半，文质彬彬的殷子夜已然抬手，狠绝地冲着破“砰”地就是一枪。

    微皱一下眉头，破的腮帮在痛楚中强自冷静地硬了硬。

    鲜血汨汨，左腿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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