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过我,若是没有你的自由,我要自由,又有何用?”
殷咛闻言不觉心中猛地一揪,怔怔地望向他,一阵失神,又一阵恍悟。
若是没有你的自由,我要自由,又有何用
原来,哥哥他在这一点上竟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看得清楚。这么多年,哥哥总是将一些诸如勾引女人的权色交易c卧底受虐的危险任务交给师兄,究其原因,固然是因为师兄的能力出众,但更重要的是,哥哥从不担心他会因为任务的屈辱而反抗或者背叛,因为在殷氏,还有她。是的,其实哥哥早就拿稳了这一点:只要她没有自由,那么殷子枫,便永远不会拥有自由
只是,自由?呵呵,从殷十七承认与她的兄妹关系开始,自由这个词,便已注定是她这一世的虚幻。
少女的嘴角,因这迟到的了然而颤起了一个纠结c难过的怔怔轻笑。
她没有自由,不要紧,但是他没有,却叫她如何甘心?她不觉得自己值得拥有这样的追随,她不觉得自己受得起这个男人,如此的,情深义重。
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随便”,此时,像是终于明白了点什么,用貌似无意的目光,掠了一眼破。虽然她很清楚,在这个男人千年冰封的脸上,根本不会出现什么有价值的表情。
“呃,那个,我能先打断一下两位吗?”完全听不懂状况的张学立终于憋不住了,他看看那条漆黑的洞道,再无比疑惑地问道:“刚才劫持你的那个女人呢?死了?”
终于,殷子枫的目光从殷咛璀璨晶莹的眸底深处缓缓抬起,再,略带揶揄地望向了他:“怎么会?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数分钟后,殷子枫带着众人一起行进在漆黑的洞道深处,虽然,在“随便”的机械额角上亮着两束氙气灯,但因为行走的晃动和脚下岩石的不平,那光伴随着人影与黑暗,在巷道中摇曳得愈发诡异难言。
但很快,一缕更加诡异的光,竟自前方的黑沉处透漏出来,令人讶异地闪烁着道道银白。
众人不禁望之深疑。怎么可能?难道那钻地弹的威力竟是如此之猛,居然穿透了整座涅槃岭?可是,不对啊,这才走了多远,哪儿到哪儿啊?
众人边想,边向那光源处行进,但直到走近跟前,方才在恍然的同时,从彼此对视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异!
他们的脚下!居然就在他们的脚下豁然开朗地屹立着一座宏伟奇异,电光激射的封闭式建筑!在它巨型的环绕内壁上“镶嵌”着被无数流动的紫色电光分隔开来的蜂窝状网控室,里面的全息电脑操控台和计算机已遭严重破坏,不少已经黑屏或正在疯狂乱码。在那些蛛网般纵横于半空之间的高架通道上,一些穿着白色工作衣,或摔死或中枪的死尸趴在尚未干涸的血液c脑浆中,说明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无比的浩劫与杀戮。
环型内壁上,纵横着十几层电光梯,每一层都有各自的通道,并与整个建筑中央那只由铬合钛灌注铸造的巨大“手”型建筑物相通相连。那只“巨手”,比两个足球场合起来还要大,从上方俯视下去,恍如托塔李天王的左掌,掌心向上地托着一座晶莹透明,矗立约有十层楼高的“玻璃塔”紧紧相联。那晶莹闪光的“塔体”中,镶嵌着上百间实验室,里面,那些庞大神秘的透明隔离间里,或蜷缩或走动或咆哮或沉静地关着各种怪异的实验生物,它们有些很大,有些很小,有些长着丑陋的翅膀,有些长着硕大的眼睛,有些长着狼虎豹的脸,有些的皮肤如蛤蟆般凹凸不平,分泌着黄色的粘液,有些诡异地长着半张脸,被削去一半的脑壳顶上,装着一些机械触角,章鱼般地来回扭动,这些人物唯一相同的特性,便是那两条腿,那唯有人类才会拥有的可以站立的笔直的腿。他们是一群被科学创造出的生命,一群真正的怪物,而禁锢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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