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偏不信命!本王绝不甘被人踩在脚下,天下间没有任何人能让本王俯首称臣没有!”他咬牙切齿,“老天不给本王帝王命,那么,本王就抢c就夺!”
“表哥,你你疯了!”她双手环膝,吓得瑟瑟发抖。表哥竟然想篡位!
“本王怎么会疯呢。”他语气平静不已,“多少年来,本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除了君寞殇那个见不得人的怪物,还没有人能跟本王一决高下。没有人能够赢过本王!不止祁天国c天下之主,都一定会是本王!”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的野心可以恐怖到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表哥养这么可怕的尸首是做什么用,总觉得跟表哥要夺的天下息息相关。可她不敢问。
洞厅中央有大石棺,洞壁边的石榻上又有一大排可怖的枯尸,她好怕!谁来救救她!
未几,小厮园子与一名黑衣死士,一人扛了一个麻袋进来。打开麻袋的口子,两个袋子里都是被点了穴的四旬左右男人。
两个四旬左右的男人眼睛上都蒙着布条。
小厮园子朝君佑祺一拱手,“主子,这二位都是京里有名的大夫。”
君佑祺微一颔首。
园子解了那二名大夫的穴道。
两名大夫被找来前,都收了重金,被告知去为一个人看诊。然后就被蒙上眼,带到这儿来了。
二人一被解穴,得了自由,因为是有点阅历的人,也没有去揭蒙眼的布条。因为,他们明白,有些事情,不看到还好些。只是不知道身在何处,又觉得所地的地方甚是阴森,莫然地恐惧。
园子客气地说,“劳烦二位大夫替我家”不便称宇文杏瑶为主子,于是说,“替我家一位客人看诊。”
将被点了麻穴,全身无力的宇文杏瑶扯拉过来,撩起她的袖子露出手腕,又让其中一名大夫的手搭上她的脉搏。
大夫细细为她把完脉,刚要说话。
园子说道,“请到一旁,向侍从小声说。”这样是免得后面那名大夫作弊,故意说出前面这位的结果。
一旁的黑衣死士将先把完脉的大夫带离到角落,那名大夫将诊断结果小声说了。
别人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君佑祺内功深厚,他却听得真真切切。果然是空欢喜一场。
园子又让余下的一名大夫替宇文杏瑶看诊。那大夫把完脉后,园子说,“请大夫把诊脉结果说出来。”
那大夫觉得此处气氛怪异,还隐有尸臭味,心中害怕,仍是大着胆子说道,“方才是一位姑娘的脉像。从脉像上看,此女子大约二十岁左右,身子极虚,失血过多,惊吓过度,脉像紊乱。”
园子直言问,“她可有怀孕?”
“没有。”大夫实话实说,“这位姑娘并无喜脉。”
黑衣死士走过来,向着君佑祺拱手,“主人,之前那位大夫与这位大夫诊断的结果,一模一样。”
君佑祺摆了摆手。
黑衣死士欲带两名大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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