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衡恭顺回答:“鄙人姓韩,讳禹衡。”
萧老太太心里一惊,是韩侯爷的长子,韩世子,怪不得如此镇定,即使是他所为,恐怕也很难为四丫头讨回公道,若不是他所为,这岂不是结下仇怨。
她思之至此,缓下音调,端着和蔼可亲的面容:“原来是韩世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敢问韩世子为何会出现在我家四丫头的旁边,而且当时她还是仪容不整”
“回萧老太太的话,我也只是路过,至于她为何如此,我真心不知,不过,我倒是看到了那俩个丫头与我到时分毫不差,不如您问问她们”韩禹衡嘴角扬起,似是想笑。
萧老太太吩咐邱嬷嬷带音儿和红秀上来。两人恭谨跪下,低头回话,一致都说她们是先看到这一陌生公子,才大声呼喊,期间并未看到除公子以外的人。
萧明珰认真倾听她们的回话,并没有借机参合一脚,她怕被韩禹衡捉住把柄,因此被拖下水,那就前功尽弃了,这计策是她自己琢磨了萧明珚和韩禹衡的心理而想出来的,虽说不能杀敌一千,但至少能让他们自损八百。
她稳坐其中,微笑聆听,偶尔喝口茶。她这一悠闲状态早已经被韩禹衡看在眼中,只是他苦于没有突破口能够与她沾上关系,他自己很清楚,是自己利用了萧明珚的一见钟情而要求她帮忙把她引过来的,没想到被她逃脱了不说,竟然还把自己搭上去了。萧家老太太看着也不是个吃素的,他暗自揣摩着对方心理,想着如何脱身再谋求他法,毕竟是自己太过于冒进了。
萧老太太似笑非笑地瞅着韩禹衡:“看来韩公子必须得给个说法了。”她逼迫着韩禹衡给说法,与其说是为了萧明珚倒不如说是为了萧家的名誉,若是他能一力担起倒也罢了,若是不能,那就不怪她不客气了,即使是侯爷府,也不能无法无天。
屋内一片沉寂,有一婆子冲冲来报,说是任国公府的任老太君和韩候府的韩老太太来了,萧老太太堆着笑脸,一步一颤地由文氏扶着前去迎接,萧明珰亦步亦趋跟着到厢房门口就望见萧老太太右手握着韩老太太,左手握着任老太君,三人谈笑自若地相伴而来。
萧明珰若有所思,静心深思两位老太君到来可能引起的变化与应对之策。
萧老太太c韩老太太和任老太君相互谦让了一番,终究是由任老太君坐上首,其他两位在一旁陪坐。
此事关系到萧家与韩家的名誉,为了显示公允,三家商量,此事由任老太君定夺。萧老太太唤邱嬷嬷前来说明事情由来,邱嬷嬷垂手而立,细细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道来,不曾有一点夸大。
后又唤来两位丫鬟再次陈说,与之前萧老太太亲自讯问也相差无几。韩老太太笑而不语,任老太君思量良久,转身问韩老太太:“贵公子出门可曾带随从”
韩禹衡上前作揖道:“不曾。”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条丝帕,呈现给任老太君道:“这是我在那里所捡,不知是否为萧家四小姐所有”
任老太君的贴身嬷嬷上前接过丝帕,任老太君伸手撩起丝帕,仔细查看,韩老太太也细细看了一番,倒是萧老太太瞧见手帕,脸色微变,“珰儿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你的丝帕么”
絮柳接过邱嬷嬷递过来的丝帕,萧明珰几次翻看,韩禹衡再次说明自己到达时的情景,还有这条丝帕的所得之时周边只有自己和还未看清的萧家四小姐,他顺势引导此事起因为萧家姐妹相互构陷,自己则是不慎卷入其中,百口莫辩。
萧明珰感受到周围几道冰冷的目光,心中泛起一丝寒意,她冷笑着,扬声道:“今早出门,我只带了两条丝帕,其中一条在我手中,另外一条由絮柳保管,絮柳,把丝帕呈给几位老太太过目。”
几位老太太看过两条丝帕后,面露疑狐,不知是否应该相信她所说的话,她手轻轻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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