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公主膝下所养的女儿嫁个闲散王爷当正妃怎么也攀得上吧可是呀,这位姑太太有个喜好跟我们四小姐很像,她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姑太太就是和王爷有了私情后,被当时进门没多久的正妃揭穿后不得不以侧妃礼嫁入王府,据说当时老太太很是生气,连嫁妆也没给多少,姑太太也不太敢回府见老太太,因此她常年不曾回府。”
絮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絮柳皱着眉头,又想起萧明珰建议二少爷尚郡主一事:“那尚郡主呢”
萧明珰喝了口水,“首先尚郡主姑太太可不愿意,再者这郡主也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儿,只是二太太不清楚罢了,再说了自古以来亲上加亲不是美谈么姑太太敢明目张胆地绊我一下就不要怕我给她添添堵。”
絮柳这才晓得了自家世子妃刚才那无畏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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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鸟儿叽叽喳喳地鸣叫着,任国公府东边院子里从一片静谧到窸窸窣窣有人轻轻走动的声音响起,那是任家世子爷的院子。婆子们早早起来打扫院子,给树拔拔草,给花浇浇水,给池塘里的鱼喂喂吃的,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婆子们大约活动了有半个时辰,厨房里负责采购的拖拉着一筐筐的食物从偏门进入厨房,她们是起得最早的,厨娘们卷起袖子,一边洗菜切菜,一边低声讨论着今天的菜色如何,又尖酸刻薄在私下说着采购又贪了多少钱。
小丫头们和丫鬟们是在一盏茶后起的,她们是服侍阶层的上层,活儿轻松月钱也多,她们自己打水把自己拾兜好,就开始进入正堂里进行打扫,蹑手蹑脚,唯恐发出一丝声响吵醒了主子。
絮柳和絮香欢快地编头发后,就着小丫头打的水唰唰几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带着小丫头上厨房烧水,一个则盯着厨娘早餐,偶尔说说哪个菜不能放哪样食材,这样一忙活,半个时辰又过去了。
此时里屋的萧明珰朦朦胧胧中就醒了,只是她很懒,她懒得睁开眼睛,翻了翻身子,就是不打算起来,任靖真有晨起锻炼的习惯,当然偶尔他也会偷偷懒。
他此时正瞅着萧明珰翻来覆去,就是不想睁开眼睛可是又睡不着的样子,他憋着笑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她发出嗯拉长的声音表示反抗,他瞧着她的反应觉得特别有意思,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他硬是把她翻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她略微觉得喘不过气来,这才不情不愿睁眼,任靖真的面孔在她面前放大,伸手一掐,她嘻嘻地傻笑着。
任靖真低下头哑着嗓音道:“竟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闹成一团,絮柳从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脸儿微红,瞅瞅天,带着小丫头往厨房走去,看来我得在厨房多烧点水了。
两人气喘吁吁躺着,平息了好一会儿气息,萧明珰嘟着嘴巴说:“今天二婶要宴客,让我去帮忙,我实在懒得去。”
他听了,戏谑地逗她:“那你就说你身体不舒服。”
她反驳说:“我身体好着呢,哪里不舒服了”他坏笑着说:“现在不就不舒服了。”她假装生气把头扭到另一边。
他这才正经道:“好了,我错了。”萧明珰这才转过头来,嘴里略嘀咕着这么快就认错了,真没有诚意。
萧明珰接着说刚才的话,“你说你二弟,我也就在认亲那天看过一次,二婶还要我帮忙看看,她应该只是随便说说吧”
任靖真摸了摸自己长了点胡渣的下巴,装出认真思考过的样子,蹙眉,声音略迟缓,“估计是真的,二弟是她的命根子,二婶对于二弟的事情从来都是真的。”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扯着他的臂膀,像只渴望获得松子的小松鼠,眨着黑溜溜的眼眸子,左右摇晃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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