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笑了笑道:“确实是奴才们唐突了,竟然拿韩侯府的事儿来跟王爷说,真是该罚。”他郑重地拉着那太医结结实实跪在三王爷面前,双手伏地,声音拍打着地面,听到三王爷的耳朵里有点嗡嗡作响,“请王爷责罚。”
三王爷一改刚才的黑脸,温和地说:“两位快快请起,两位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又如何能这样呢快请起。”
齐管家和那太医这才起身,“可还有事”齐管家忙硬声:“回王爷的话,无事可禀了。”王爷把桌上的茶捧在手上,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们两人的余光瞅见了三王爷的举动,躬着身子小步退下。两人离开书房,到了齐管家的房内,那太医昂起头问:“王爷的意思是”他右手五指并拢,手掌竖起,向下挥动了一次,眉毛挑起,略有深意地询问齐管家。
齐管家摇了摇头,“今儿王爷的想法倒真是让我琢磨不透。你先等等吧,若是日落之时,王爷再有消息传来,那就是那个意思了。”
那太医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当个奴才还真困难啊。
齐管家作为三王爷身边的红人,虽然不如那些贴身总管从小陪伴三王爷到大,但也是从开府一直在其身边伺候,从这次的态度来看,王爷怕是在怕些什么是王妃呢还是皇上难道会是韩世子
两人等到日落都没有三王爷的消息,那太医搓了搓手,准备告辞,齐管家想起有要事要出去一趟,便跟着他一道出府。
齐管家自从出府就老是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他不顾他人眼光,拉着那太医迅速串进了一小角落里,齐管家的余光看见一人鬼鬼祟祟地走来,一把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那人使劲儿转回头,气息如萦地说:“齐管家,是我。”齐管家这才放下手,他抚着自己被掐了一道红痕的脖子,用力猛咳,“你跟踪我干什么”
那小厮深吸了口气,“王爷让小的传话说到前儿的老地方见。”齐管家对着他挥了挥手。
“老地方”
“就那楼子。”那太医闭了闭眼,跟着他去了楼子。
要说这楼子,外面看着是个正儿八经的酒楼,可里面还有一小楼,跟那花红酒绿处没有两样儿,那太医一直不知道这楼子的主人家是谁,只是知道背景颇有来头,如此看来,怕是三王爷的。
一进酒楼就闻到那罕见的酒香味,熙熙攘攘,许多富贵人家一碰到酒礼仪早丢八百里远去了,一脚跨在凳子上,撩开袍子,扯开衣领口,脖子又粗又红,嘴巴周围湿润润的,两眼瞪得老大,还布满了血色,一看就是泡在酒翁中有半天了。
这的楼子有一好处,就是有客房,即便是喝酒醉了,交上银子,小二们把醉酒之人往楼上一抬,往床上一放,关起门来,事儿就了了,即便是家人找来,一概称不知,京中官府之人也不敢来骚扰。
再有一些品级高的大臣们,穿着粗布衣,下了衙,领着人,往里楼里去,有雅座,可喝美酒c听悦耳的乐曲,看风情的舞蹈,搂着细白的腰,倒是有点飘飘然了,酒过三巡,一些不该说的话怕是也被掏出来了。
那太医是第一次到这儿来,跟着齐管家到了里楼最上好的一间包厢。三王爷示意他二人坐下,“你们两刚才说的那事儿,若是处理得好自然是保住了,若是处理得不好,那还是除去的好。”
齐管家大着胆子,“请王爷给个明示。”三王爷蹙眉,自己确实没有子嗣,这是一大弊病,若是能有一子嗣,自然是好事,只是若是被王妃知晓闹了起来,怕是不好了,可若是就这么除去,倒也是不值。他转眼看齐管家睁着大眼请他定夺,不知为何想起王妃那些微嘲弄的眼神,“留住。涉法把那孩子抱过来。本王会给那个孩子一个身份。”
那太医拱手退下,去了韩侯府,传达了三王爷的意思,又开了些方子给李清欢,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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